“这……陛下,据卑职了解,其实我朝的粮仓制度已经很完善了,从朝廷到各路、各州府,都有粮仓准备粮食,而且还有义仓,灾年可以无偿的救济灾民。”
“嗯,你小子刚才说的对,这件事情朕的确应该和陆相公好好地商议一番。”
“陛下说的对,陆丞相负责处理我朝政务,肯定比卑职说得好。”
“嗯,回头朕就找陆相公好好谈谈,再找一些种地的老把式,好好钻研钻研咋种地。”
“陛下,这种地还要钻研什么?卑职我都会种地啊。”
“你小子懂个屁!这是科学,种地也是一门科学。你这么能,咋不去地里种银子呢?朕正好缺钱呢。”
“啊,那陛下您就当卑职啥也没说过。”
“嘿,说你两句你小子还不乐意咋滴?我给你说啊,这种地也要讲究办法的。就比如这琼州新开垦出来的土地能种出粮食么?”
“那肯定不行了,生地至少需要两三年的时间打理才行。”
刚开垦的土地不适合种植对土壤要求较高的农作物,至少种植水稻是不行的,但是种植点豆类的还是可以的。
嗯,生地种番薯也可以……但是朕没有秧苗啊。赵昺心中颇为遗憾地思索着。
“所以说,这就是朕说的科学,种地你得土壤改良,合理施肥吧,涉及到的问题多了去。”
“那陛下何不找一批人专门研究如何种地,如何提高产量。”
“对呀,农学院!大宋皇家农业学院。嘿,武垒,你小子挺聪明的。”
“啊,卑职也就是随口一说。”武垒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这江南是个好地方,可惜都成鞑子的了。如今赵昺只剩下这一个小小的琼州了。
还是先在这里苟上一阵子再说吧。
“武垒,你的理想是什么?”赵昺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顺便开口问道。
“啊,卑职的理想?那肯定是追随陛下的脚步饮马斡难河畔了。”武垒道。
斡难河,前文有介绍,也就是后世的鄂嫩河,古称黑水、斡难河,流经蒙古国和毛子国境内。
这个地方是蒙古帝国龙兴之地。
“吆喝,没想到武百户也是有凌云壮志啊。”赵昺笑道。
“陛下过赞了。”武垒大嘴一咧,嘿嘿一笑。
“嘿,瞧把你能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你小子咋不封狼居胥,禅姑衍山,饮马瀚海,勒石燕然呢?”赵昺一翻白眼笑骂道。
封狼居胥(封:筑圆坛祭天。狼居胥,即狼居胥山,古山名。也就是今蒙古国的肯特山。)
禅姑衍山(禅:筑方坛祭地。姑衍山,位于今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以东,肯特山以北。)
饮马瀚海(瀚海古称北海,因为太大了,古人以为是“海”。就是书友老爷们耳熟能详的贝加尔湖,在毛子国境内。)
勒石燕然(勒石:在石头上刻字。燕然,即燕然山,古山名,今蒙古国境内的杭爱山。)
前三个是和牛逼的不得了的霍去病有关。
最后一个是东汉权臣窦宪灭了北匈奴之后,由随军的中护军,也是文史大家的班固撰写了一篇《封燕然山铭》,并将其刻在了燕然山崖壁上。
“啊,这……卑职真的做不到啊,卑职可不敢跟冠军侯相提并论。”至于说窦宪的故事,武垒选择性失聪,权臣可是万万不敢想的。
“哈哈,有何不可?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可叹稼轩居士生不逢时。”
“那还不是因为稼轩居士没能遇见陛下您么。”
“嘿,你小子要脸不?”
“……”
“哈哈,走,咱们去前面再看看。”看着武垒吃瘪的样子,一时间赵昺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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