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理智仿佛在寸寸崩塌,所有的尊敬和倾慕都被他抛之脑后。
滚烫的唇贴在时霁薄白的耳垂边,“你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属于Alpha的压制无声蔓延,时霁呼吸凌乱,大脑跟着微微发麻。
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小畜生,小朋友,小Alpha……是谢灼。
只是谢灼。
神经微微紧绷,时霁终于混乱对上他的眼眸,轻声不稳的问,“你要干什么?”
谢灼低眸望着禁欲清冷的神明,衣衫不整的被捆在身下,好似只能任由他对待和蹂躏。
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你。”
时霁大脑近乎轰鸣一声,过于熟悉的对话,让他想起了熟悉的场面。
如今位置颠倒,他不再是掌权人。
“你冷静点,谢灼……”时霁知道他如今气的不理智,“进入苍记忆的事可以以后再论,我……”
滚烫干燥的手抚在他后背上,迫使时霁腰微微弓起,感受着磨了沙砾般的掌心游走,下滑。
落在猫猫尾骨的位置,不轻不重的蹭着。
“猫猫,出来。”
时霁嗓音停滞的说不出话,眼尾覆着薄红轻瞪着他。
他微微别开头,不知该不该放出来小猫尾巴哄他。
又怕放出来不是哄,会让他更加的失控。
“你听话,我就……唔。”
时霁话音猛的止住,他咬着微湿的唇,不可置信的望向谢灼。
腰迹的手已经越过猫尾骨,再一次向下落去。
时霁眸中的湿润水色瞬间蔓延,薄唇被他刹那间咬破。
谢灼仿佛瞬间找回理智,“您干嘛?”
他被薄唇上的血迹刺激到,将人腰线微微抬高,低眸从他口中掠夺治疗液,将唇上的伤口一点点愈合。
时霁呼吸都是混乱的,眸色茫然又愠怒至极。
“滚出去,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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