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沈皖江盯着他的眼睛,他明显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沈皖江也不准备继续为难他,点了点头,批了桌上的辞呈。
但是一直到把唐彦送出公司,沈皖江都没意识到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
七月的艳阳天,郑樊和祁烨一样不打算出门了。
两个人窝在别墅地下的健身房里,灯箱的光照亮了每一处角落。
“休息一下吧。”
祁烨从楼梯上下来,拿着一杯冰水来到郑樊身边,自己的那杯已经喝了一半了。
“运动之后喝常温的水。冰水对身体不好。”
郑樊说道,可还不等祁烨问原因,他就举起自己手上的杯子,把一杯水喝下去一半。
祁烨一脸困惑地看着他。
“说一套做一…唔…”
郑樊的一只手心包住他的后颈,拇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滑动了一下,清凉的液体顺着口腔滑进喉管,被那拇指“推动”着咽了下去。
“我说了你不能喝,不是还有我呢?”
郑樊说着,不等他反应,俯身吻上他的唇瓣。
两个人在健身房轰轰烈烈地做了一场,从正午到日落,地点从地下挪到地上,从健身房的沙发,挪到客厅的餐桌,最后到卧室的床上。
郑樊有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习惯,一做起来就不愿意停下,除非祁烨哭着求他。
“那天过生日来的那个,和沈皖江是一个公司的?”
事毕,祁烨被郑樊用一块浴巾包好抱在怀里,温热的唇瓣在他脸上落了个遍。
祁烨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听见他问就点了点头。
“哪个?”
宴会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都记得住。
“我也忘了,可能姓唐吧,我记得…”
郑樊说了一堆,但祁烨只有听见姓唐的时候才有一点反应。
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郑樊。
“你说的,不会是唐彦吧?”
宴会上来的人不少,但是一回去就出事儿的,也就只有唐彦一个。
“你问他干什么,背着我看上人家了?”
“我是怕你看上他。”
郑樊说着,掀开他浴巾的一角。
祁烨下意识地伸手按住。
“说正经的,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