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姓冷的刚才冲咱这边指手画脚的,不会有啥事儿吧?”赵湖一随口问道。
“没事儿,那小子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吃过点儿亏后,心底还是有些不服气,总想找个什么机会扳回一局。”老杨头不以为然地回复道。
“您确定他们不会商量着做出一些对咱们店不利的事儿?”赵湖一心底还是有些疑虑。
“你就放心吧!一则,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二则,光天化日的,当街指手画脚的,那就说明是明来明去的事儿,能有啥事儿?雄子没人们想的那么坏差劲,他那火锅店,我留意过,也是正经八百的作派,不象是临时拼凑的草台班子。退一步讲,这万一要是有一天咱们关门歇业了,恐怕他们就该哭了。”老杨头笑着解释道。
“是吗?但愿如此吧。”赵湖一随口回应道,多年以来,他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的人,虽说有些担忧,心底却也不那么怕事。
“咱们这边如果生意不景气的话,‘沸腾岁月’那边至少会流失三成以上客户,如果是那样,它可就支撑不了几天了。要论方方面面的实力,‘沸腾岁月’那可比不了‘真幻斋’,雄子他可没有那位女老板那两下子。”
“您说的在理儿,是我杞人忧天了,您先忙着,我出去办点儿事。”说着话,赵湖一再次离开“一湖新”,上别处打听房租费用的事情了。
最近这段时间,赵湖一一直想着在市中心闹市区开一家分店,不过,丁瑚和老杨头对他这个提议似乎不大上心。
“一湖新”开设之初,赵湖一对小丁那是言听计从,说啥听啥,从不带半点儿含糊。
现如今,赵湖一发现“一湖新”不是一般的挣钱,心底自然而然地也就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在赵湖一看来,丁瑚的厨艺已达匪夷所思的程度,随随便便推出一两道菜,立马就是南冼城独一份的美食,利润自然而然地随之而至。
令人百思不解的是,小丁一直不愿意寻求长足且快速的发展,而是停步不前,莫名其妙地选择了维持现状。
“‘一湖新’如果是小丁自己一个人的产业,估计他就不会这么保守了。”赵湖一开始对小丁有所猜忌。
不过,猜忌归猜忌,赵湖一到底还是正经商人,平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原则上,他还是信守自己当初的承诺,丁瑚怎么说,他就怎么安排。不过,闲暇之余,赵湖一已经开始琢磨着寻求另外一条快速发展的路子,或许,将来有一天,他有可能与丁先生、老杨头他们分道扬镳。
创业初期,大伙儿齐心协力的,关系特别好处,现如今利润渐趋丰厚,赵湖一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
成教班开始讲授“解剖学”,虽说老师讲得比较简单,小丁依然受益匪浅。除了大量地查阅相关的专业书籍之外,小丁有时候也上本科班那边蹭课,在那里,小丁发现象自己这样的“蹭课一族”还挺多的,其中许多人已经是临床大夫了,这是回头充电来了。
有了“解剖学”的底子,再在自己身上试针就有的放矢了,小丁以《医经》为基础,同时参考《符玉针纪》,经过反复试针,小丁已经可以做到从不出血的程度。
另外,一趟针扎下来,各个穴位之间的组合效应各有不同,《医经》虽有所记载,却也不是特别得详尽,小丁认真地做着笔记,慢慢地探索出一套自成一派的“丁氏针法”。
为了验证这套“丁氏针法”,小丁特意找到花鸟鱼虫市场那位矮胖老板,让他帮着买了几只兔子养在了阳台上。
成天吃五谷杂粮的,兔子它也闹病,小丁对症施针,很快就将其完全治愈,小丁意识到,“丁氏针法”或许已经练成了。
如此一来,小丁的针灸医术可就提升得相当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