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从九千岁的脸上看到不同于平时的表情,虽然是笑容,但里面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
众人凝神以待,只听魏宸淞轻声道,
“罢了,终是难以避免,既然人心不足,我和须在意这些?义父,孩儿终是不孝,今日便要在你坟前大开杀戒,和这些昔日同袍恩断义绝了。”
“你口气未免太大!”
“没错,我们人这么多,你只有一个人!”
“更何况,你身上有朝夕天命的毒,今日应该是发作之日,你根本没有办法动武!”
“我们一起上,你今天就要拿自己的命,下去给老主子赔罪!”
说着,众人越发摩拳擦掌。
魏宸淞站在人群中,不以为意地看着周围人,
“你们是从何得知,我身上中的毒是朝夕天命?”魏宸淞的眼神透出一阵犀利,扫视众人一眼。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回。
魏宸淞抬起酒壶,仰头把最后残存的一点酒倒入了喉间。
酒是好酒,只不过仍旧免不了让人心中苦涩。
魏宸淞提着酒壶,四下看去,眼神清明冷冽,
“朝夕天命,是义父当初为了制约我,而命徐烟蕊种在我体内的蛊毒。”
南宫毅对他,确实是有养育之恩,但论及手段,也确实是残忍。
魏宸淞轻笑,
“终究是我有了倾倾之后性子太好了,让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反了天,以为我真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气。”
他抬起手,“很不巧,我体内的蛊毒,已然解开了。”
那些黑衣人们闻言不知道他所说是真是假,正自揣测,魏宸淞已经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