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着实也没遇过这么无语的事,这都是撞了什么蠢人干了什么蠢事!
崔家的这门亲掰了也就掰了,正反也是个无关紧要的,陶云然若想娶个丫鬟,他反而更乐意!
“带下去!好好处置!”孟卓看着脚边的人,嫌恶的要命。
“是!大少爷。”
几个小厮过来,架起人,就把人给拖了下去……
陶云然看着院里的人陆续散去,清了院子后,脸色瞬间也冷沉下来,转身进屋去看了床榻刚好施完针的人。
大夫收好药箱,正写着方子。
“人怎么样?”陶云然问。
李大夫脸色不见好,“这小娘子伤了一些根本,加上有些郁疾,没个两三个月,怕是恢复不好,要吃一阵子的药看看。”
陶云然忽然有些不舒服,一口气抵在心口的难受。
从小他冷眼看过了不少这类的事儿,本是麻木了,也无关痛痒了,但这次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么镇定。
小妮子是他的人,他带来的人,他怎么会让她在这里受伤呢?
还有郁疾,陶云然都能想到这小妮子是因何而起。
送走大夫后,陶云然看着床上舒缓了气息的人,自己在边上坐了好一会儿。
他的手腕上,是她白日递给他的百索,陶云然目光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直接解下来,重新戴回到了她的手上。
他有什么资格被保佑?
……
陶云然在边上照顾了一夜,比她此前晕船时照顾她,有过之,也是从来没有这么有愧于心的,只道之前,他就不应该开那个口,让她一起上京。
天一亮的大早上,陶云然就叫人准备了吃的喝的汤药什么的,亲自还给试了一下,然后温在一旁,等着小妮子醒来了。
冉云桃倒也是争气,不至于昏的死沉死沉的,好好的躺了一夜后,在身体能感觉舒服了一些后,动了身,也就醒了。
陶云然见她睁眼,问了她后,将她扶靠着坐了起来,之后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子要给她喂。
冉云桃:“……”
把嘴凑了过去。
陶云然:“……”
照顾人他还是很会的……
边上人(除杜子河):没见过,真没见过……
崔府这头,一大早的,侯府管事儿过来传了信。
只道之前侯府想与崔家结亲一事乃胡口的玩笑话罢了,没想到崔侍郎一直记到了今日,让其后头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好给崔大小姐找个人嫁了,别总是往侯府里跑,让人见了误会。
也是很明确的点了一嘴,崔小姐的心思城府过于深了些,侯府受不起。
不等崔桧问什么事,管家就走了。
崔桧蒙了半天,待去上完早朝,下朝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孟卓,上去问了话后,这才知是自己那蠢女儿惹了事。
崔桧晴天霹雳,顿时觉得自己的这趟仕途要被这女儿毁了。
回家后,立马把女儿给叫出来问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