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肉去除,还需每日换药,王爷且脱下衣物,寒月方便换药。”
江听白顿了顿。
片刻,褪下白色内衬,露出那雪白肌肤。
看得花寒月不经愣神,这可一点都不像常年打仗的肤色。
那宽广硕大的背部,更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花寒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摸。
“这不妥妥双开门吗?”
江听白挑眉,不解开口:“本王只听过木门、拱门,什么是双开门。”
江听白那副求知若渴的神情,让花寒月瞬间尴尬,忙拿着草药涂在他的伤口处。
“没什么,胡言乱语罢了。”
接着,便一本正经道:“你这伤口有些深,至少需要换药半月才有效果。”
江听白听后嘴角却微微上扬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忽然有了些奇妙的氛围。
咯吱。
房门被推开,开门声伴随着一阵伶俐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听白哥哥,你好点了……”
夏明月原本娇嫩害羞的神情瞬间变了变,猛地咬紧牙关!
她脸色微微扭曲,随即快步上前,一把打断花寒月的治疗。
“好你个花寒月,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你真是够了!”
“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你好歹是个丞相府的女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般勾引听白哥哥,你倒是无所谓了,听白哥哥还要脸呢!”
夏明月美名其曰替江听白着想,实则对花寒月不满许久,今日看着这幕更是忍无可忍。
接着一把夺过花寒月手中药碗。
“上药的事交给下人去做便好,你如此大费周张,不就是为了接近听白哥哥吗?!”
一顿疯狂输出,惹得花寒月不快,美眸微凝,甩开她的手。
“夏明月,你脑子想什么呢?我是大夫,给病人上药天经地义。”
“你这满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腌囋的东西?”
“你既说我私相授受,那你这大白天跑到男人寝殿,难道就成体统了?”
夏明月顿时语塞。
接着居然哭腔起来,一把趴在江听白身侧。
“听白哥哥,我可是为了你的声誉着想,她竟然如此恶毒,明月难受……”
这哭起来如弱柳扶风,一般男人早就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