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他那个人一切正常的很,会不会是池烟那个师父的缘故。”
她也是无意中听见池烟提起,找人随便调查了一番。
没想到池烟的师父也过来了。
“师父?”
忽的想了想,池烟有师父也是正常,不然她这身本事,从何而来。
只是。。。。。。能交出这样的徒弟,她的师父,岂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嗯,好像姓任,刚从池烟以前的乡下赶过来,还是从汽车站过来的。”
连个高铁都坐不起,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能当池烟的师父。
难道池烟真的是天赋异禀?
可面前的齐慎却一脸凝重。
姓任?
此前他倒是听说过一个医术厉害的任医师,只是离世很多年了。
两人之间会有联系吗?
“嗯,得空的话,试探一番池烟的师父。”
“。。。。。。齐总,你,这是让我入虎口?”
颤颤巍巍的话语,他抬眸,深棕色的瞳孔当中,没有一丝温度。
薄唇轻启。
“你是温顺的绵羊?!”
浑身打量一番面前野心很大,能力不行的女人。
“知道了。”被齐慎盯着,如芒在背的她,没敢多言语。
应下这份差事。
不就是一个老东西吗?
有什么好怕的,她真正怕的是厉擎枭。
老宅当中,厉老爷子已经苏醒多日。
按照小孙子的嘱咐,一直装病卧床。
就连也是一律的把守严苛,不允许周围人多吐露半个字。
“擎枭,你可是想打破现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