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锤得定死池烟才行。
这女人诡计多端的很,不能再让她这样狡辩下去。
唯恐夜长梦多。
“你们可真是做足了功夫啊。”
厉擎枭冷笑一声,看向对方的视线,不带一点温度。
宛如寒冬腊月的冰雪,冷冽至极。
“就连我老婆的胎记长啥样都知道。”
“废话,在手臂上,怎会不知道,露个胳膊的事情。。。。。。”
突然,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个位置。
池烟…似乎从没在公开场合露出来过。
“可我的胎记并不长这样。”
事件的主人公,脆生生的开口,语气之中充满无奈之气。
“胡说,上次,我明明看到过,就在…”
这话一出,厉景言当即就后悔了。
“哦?”
厉擎枭语气不明的看向对方。
“你在何处看到的。”
“就上次家宴的时候,是池烟自己不小心露出来的,我刚好看到而已。”
“真是难为你了,一直将盯着我老婆看。”
这话就像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生疼的很。
“哥,你别误会,我真是不小心看到的。”
对方并未说话,现场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对面三人的脸色尤为精彩。
就像在看微表情表演大赛一样,好看的紧。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烟,缘何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