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宋并没有起太晚、睡大头觉的习惯。
所以当铁彪山铁笼寨的鸡鸣声响起的时候,他就已经穿上他那一身朴素的僧衣起床了。
大当家铁花娘的房间,当然是建在这山上的最高处的。
甚至距离她的房间不远,就是一处悬崖。
宁宋起床以后,闲庭信步地来到了悬崖旁边,发现这里竟然有一处挺宽畅的石台。
石台上还放着一个挺宽大的布垫子。
于是宁宋也不客气,直接就跃上了石台,然后在垫子上打坐起来。
一边打坐,一边念经。
差不多在这里念经念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人循着他念经的声音找了过来。
宁宋现在也认识了这家伙,就是昨天把他抓来的那群山匪的其中之一。
昨天晚上喝酒庆祝大当家抓到了满意的压寨相公时,他们都把脸上蒙面的布给脱下来了,宁宋自然都看得一清二楚。
“咦!姑爷!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大当家呢?”
宁宋笑了笑,然后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道:
“阿弥陀佛!你们大当家,自然是还在床上高卧酣睡,没有起床呢!”
“那姑爷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我们大当家的不够靓,还不能把你留在床上?”
“这位山匪兄弟你误会了。
一来你们大当家的昨晚梅开初度,又被贫僧三次伐挞,实在是不堪承受了。
贫僧也不是不怜香惜玉之人,实在不好再征伐于她。
二来贫僧是出家人,早已养成了每天早上早起礼佛诵经的习惯。
这却是不曾有一日中断的,现在也并不打算放弃。”
“姑爷!还真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有这龙精虎猛的劲头。
不过你说你都已经破了色戒了,还在装什么和尚啊?还俗不好吗?”
“这位山匪兄弟说笑了。贫僧破色戒,并非是出自贫僧本意,乃是被你们和你们大家家胁迫所致。
诸天佛祖又不是愚顽不明事理之人,自然要惩戒也不会惩戒贫僧的,只会惩戒你们。
所以贫僧自然是要谨守作和尚的本份,该干嘛干嘛。”
“你……,算啦!我不跟你个和尚斗嘴。
你们和尚本身就是练嘴皮子的,我斗不过你们。”
说罢,这名山匪转身就走。
宁宋赶紧道:
“喂!你找你你们大当家有什么事啊?要不要我进去帮你通报一声啊?
如果是有什么大事,别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