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对啦!你告诉我,在你家中;你这几房夫人,谁是正妻,谁是妾啊?”涂山黛丽向他问道。
宁唐:“回岳母大人!我的后宅里,我的女人人人平等,不分什么正妻和妾。
我这里,现在不会设什么正妻,未来也永远不会。”
涂山黛丽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女婿这么另类。
“那这样一来,你的后宅里谁来主事呢?总不能是你自己亲自主事吧?
那当你不在家的时候,后宅岂不是乱了套了?”
无奈的宁唐,只好把自己那套后宅分工、轮值主席等这些东西组合起来的理论,又给自己的这位丈母娘普及了一下。
对于他说的这一套,涂山夫妇俩倒是未置可否。
其实涂山夫妇也知道,以自己女儿妖狐的身份,在宁府中应该是坐不了正妻这个位置的。
他们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女儿尽量多争取一点;只不过没想到宁唐也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
现在,他们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幸福,宁唐对梦露如此宠溺,也就放心了。
到了这里,几人才开始真正吃吃喝喝起来。
终于,宁唐也见识到自己这岳父岳母的厉害了。
人家夫妇俩,吃饭饮酒的姿态那是相当的文雅,真正是吃有吃相的。
但是,人家干饭的速度,那是一点都不比涂山梦露慢啊!
再看涂山梦露这边,吃得两腮都是油不说,衣服的前襟上那也是酒渍、油渍没多时便沾满了。
只不过,宁唐对此没有丝毫嫌弃;反而不时的还照顾着涂山梦露。
涂山黛丽觉得,或许姿态可以做假;但是男人眼光中露出的神情,是很难做假的。
宁唐眼中那对梦露欢喜、宠爱的眼光,她能看得出来。
另外,她也觉得自己的女儿演不了戏的;自己这个天天把清澈的愚蠢挂在脸上的女儿,要是过得不幸福的话早就跑路了。
几个厨师在后面一起忙活了很长时间,烹饪了大概有几十只鸡;待到他们终于吃完了这一顿午饭,厨师都快累瘫了。
这时,席面已经撤下;餐桌上换上了时应的水果、点心和茶水。
几人仍旧在这里一起聊天叙话。
这时,丈母娘涂山黛丽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并不算大的白色帕子,郑而重之地交给了宁唐。
“女婿啊!这个是露儿的‘腋嗉’,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让她受半点委屈啊!“
“娘!不会的。夫君很宠爱我的。”梦露在旁边正大口啃着一根香蕉道。
宁唐当然是赶紧接过了这块白色的帕子,只不过却又不太明白这东西为什么叫‘腋嗉’?更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涂山川普明显看出来了他对此一无所知,于是向他解释道:
“宁唐啊!我青丘一脉的狐族,女子在平时就会由其母亲收集其两腋和咽喉之下所掉的毛发。
收集之后,就会慢慢将其编织成狐毛做的锦帕;这种锦帕就叫作腋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