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可直觉她,这东西同厉擎枭发狂有关系。
将东西放在试管架上,她得先将里面的物质检查清楚再决定用不用。
二人下午去了医院。
新的石膏重新包在她腿上,有骨裂的迹象。
神经中枢是个很奇怪的人体结构组织。
估计是昨天灵活的缘故,当时没感受到的疼痛,现在后知后觉的又回到了她身上。
作孽啊,是真疼啊。
于是她喜提延毕一个月的石膏。
一路上都是厉擎枭抱着她来回,想要个轮椅吧,还被对方拒绝了。
理由竟然是,太过招摇。
可有什么比的上他抱着她进进出出的更为显眼招摇。
海外某基地。
“教授,这一阶段实验完之后,我要回国。”
男人在白洁的桌子面前,屋内就他们两个人。
周围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和玻璃试管。
外头虽然标注的是办公室,可里头更像一件实验室。
埋头的人听见他的请求,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滴这试管里的蓝色液体。
只是这蓝色比池烟手中的蓝色,更深了些。
“理由。”
抄着一股子蹩脚的中文,让对方给自己一个能放他回去的充分理由。
“我会帮你找到那个人。”
凭借他家的实力,在华国找个人比教授容易多了。
况且他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这些年教授一直在华国寻找那人的踪迹,可一点痕迹也没有。
终究是根不在那边,况且华国管制十分严厉。
找人一事,迟迟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