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再次受到你母亲的羞辱之后,我独自在外头喝闷酒,有一个男人找上了我。”
“那人长什么样。”
果然这背后有人,和她料想的差不多。
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将她外公一家害死。
若非自己当时被送到乡下。
电视上的遇难名单,又得在添上一人。
“不是国人,他的中文很蹩脚,样貌嘛,带着口罩,就露出双眼睛,左眼眼尾有颗显眼的痣。”
“他都让你干了什么?”
收起手机,若他再不老实,这个电话,她分分钟就能重新打出去。
“他让我监视你母亲,报告一举一动,还有林家的任何动作,让我也别放过。”
“你倒是听话。”
他才理会这等嘲讽之言,最要紧的是自己的后半生。
“对方似乎是个与医学有关的人员,他每次要我偷的都是些方子,药材之类的。”
“你母亲这个人,在医学方面极为谨慎小心,我也就成功过一两回。”
当初还因为这件事,他被怀疑许久。
被勒令不得在踏进实验院半步。
“后来那人要到了你母亲的行踪,紧接着,林家一行人都死在了那次出行中。”
“虽报道是意外,可我却知道,那不是。”
一得到林家身亡的消息,吓得他几周都没敢出门。
生怕对方来灭他口。
“那人没再找过你?”
“没有,除开一封警告信之外,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我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回应。”
问到想要的结果,她也不再纠缠下去。
池震荣的生死与她不再相关。
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都嫌恶心。
“你可得说话算数,不找我麻烦。”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