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南宁被顶在了门框上。
背部剧烈的撞击上木框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白弋俯身,冷言道:“觉得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先怀孕再去威胁闻景?”
“没有……”南宁艰难道。
“闻景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吗?还是你早就背着我自动送上门了?”
白弋的话像是淬了毒,扎得南宁遍体鳞伤。
她怔愣的看着他,愤怒和羞耻混杂。
她心里委屈,可是千万句话,她却说不出口。
最后的最后,她绝望道:“没有。”
既然所有的解释对于白弋而言都是谎言和狡辩,那又何必多费口舌?
她声音又轻了几分道:“我没有。”
白弋轻蔑的目光扫过她的眼睛,最后停留在她耳边。
哗一下子,耳坠用力被拽了下来。
刺痛让南宁皱了皱眉,她看着白弋将她唯一的首饰扔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要去捡。
白弋却将她扯了回来,压抑着寒霜,不悦道:“心疼了?难怪不在乎我给你的钱,原来是找到别人给你花钱了?这么宝贝?因为闻景送的?”
“你疯了吗?你不信我可以!你难道还不相信你的好朋友吗?他是帮过我,可他不会那么无耻的对我!”南宁大声反驳。
这话并没有唤醒白弋。
而是让他俊脸更加阴沉危险。
“他好,我无耻对吗?就这么喜欢?”
白弋一把攥紧了南宁的手腕,将她的身体逼近了自己的胸口。
南宁不得不贴紧他的胸膛,因为生气而大起大落的胸口,羞愤的压在他。
她挣扎着,白弋却将她双臂高举过头,一米九的身高,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白弋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墨眸比夜色还深沉,就这么盯着她。
“怎么不骂了?”
南宁动弹不得,深吸一口气:“白先生,这耳环不是顾医生送的!这是……”
“南宁,你撒谎的样子真丑。”
“……”
南宁噤声。
酸气涌了上来,将她的喉间完全堵住,她想哭又想笑。
到底在期待什么?
看吧,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白弋早就判了她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