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南宁想到乔妗这个人的时候,身体莫名恶寒。
可乔妗是白弋的未婚妻,白弋一定会护着她。
南宁靠着浴缸抬起头,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想起敲门声。
“十五分钟后下楼。”白弋淡声道。
“好。”
南宁应了一声,听到门口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她才放松下来。
泡了十分钟后,南宁起身。
打开浴室门,她有些像做贼一样,探着脑袋看了看,确定没人才走出去。
她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洗干净烘干熨烫整齐的放在了床尾凳上。
南宁赶紧上前穿衣服。
穿好衣服,她侧头戴耳环,目光刚好扫过对面的书墙。
她咯噔一下,愣在了原地。
梭巡周围一切,才发现这居然是白弋在老宅的卧室。
古朴的四柱大床,窗边是一张长塌,炕桌上放着一个古董香炉和一套茶具。
从靠垫压过的痕迹看,白弋一定很喜欢靠在窗边看书。
因为长塌旁边便是一面书墙,伸手就能拿书。
南宁吃惊的收回目光,刚好看着面前的大床。
上面凌乱的痕迹,似乎在告诉别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脸颊涨红,展平被子后快步离开了房间。
刚走到楼梯,她听到楼下传求饶声。
“少爷,我真的没乱来!”
南宁好奇的抓着扶手探过身子,往下看去。
只见,白弋坐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两个人,乔妗和女佣。
女佣痛哭流涕,刚要继续往下说,乔妗站了出来。
她抬眸看着白弋,泫然欲泣:“白弋,你怎么了?你把我叫来就是怀疑我吗?这里可是白家,我怎么可能乱来呢?”
白弋不为所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乔妗,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要是没有证据,我会把你喊来吗?”
乔妗委屈的表情有些破裂,但她却很聪明。
就算是白弋有十足把握,那又为什么私下把她和女佣喊过来呢?
这明显是不想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