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自嘲的抬首,盯着眼前逆着光的男人。
他整个人都在发光,却冰冷无比。
精致完美的轮廓,邪魅深沉的面容,一个细小的表情都那么闪耀。
曾经,她将高高在上的他当成自己奋斗的目标。
她想,只要她足够好,兑现十年之约时,才能配得上这样一位天之骄子。
如今看来,那些熬过的日夜,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南宁不再挣扎。
白弋不言,眼神给了南宁答案。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那就当她是这样的人吧。
白弋眯眸警告道:“离闻景远一点,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南宁点头:“嗯。”
不然还能如何?
她只希望白弋现在能高抬贵手放开她,让她把地上的耳环捡起来,好好保存。
白弋顺着南宁的目光,看到了地上的耳环。
此时此刻,南宁一心想的居然是耳环!
他怒火烧腾,直接将南宁拽向了卧室。
南宁一看,立即开始反抗。
“我不要!”
“……”
白弋不会听她的,以前是,现在更是。
将她扛起来后,一脚踩过地上的耳环。
看着断裂的耳环,南宁身体一僵,眼中一片血红。
她被白弋扔在了床上,身体震动了两下,眼前的男人扯掉领带后,她眼底的水花漫上落下。
然后,她开始反抗。
但她力气有限,所有的反抗像以前一样,步步都被白弋预料,步步又被他钳制。
白弋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昏暗的房间,在月色下变得危险而躁动。
白弋一只手便捉住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紧扣着。
另一只手撤掉了她另一只耳环,疼痛剧烈,鲜血滴落在白色的被子上。
“我说了不是!你凭什么不查证就断定我的话?我说了那么多,你听过吗?问过吗?”
她歇斯底里的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