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顶级名流夏冬海的独子,出了名的风流多情。
还有地产大亨黄胖子,这都是出了名的好色鬼。
嘿嘿,求人不如求己,富贵这不就来了么?
……
这顿晚饭,赵家人吃的是其乐融融。
大家都没少喝,尤其是老爷子喝了起码得一斤半茅台。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这顿饭才散场。
“死老头子,喝这么多酒,也不怕喝死你!”
刘秀芬打水给赵金贵擦脸,那是又心疼又生气。
“嘿嘿,高兴,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啊!”
“咱家这小春啊,那就是神仙、菩萨派下来的仙童,来旺咱们老赵家的喽。”
赵金贵醉醺醺的傻笑道。
“姑爷就姑爷,咋还仙童了,净胡说八道。”刘秀芬笑着白了他一眼。
“咋不是仙童。”
“你瞧我给你数数啊。”
“这第一桩,他把咱三丫头带回来了,了了咱一块心病,全家团圆了。”
“第二嘛,小程转正的事给办了。”
“第三嘛,嘿嘿……”
赵金贵卖了个关子,没再说下去。
“嘿嘿啥,你倒是说啊。”
刘秀芬就喜欢听人夸姑爷,正美着呢,忍不住催促道。
“第三,咱俩又能搞点事了。”
“这里里外外,都是托了小春的福。”
赵金贵在媳妇胸口把了一下,坏笑道。
“多大岁数了,没个正经。”刘秀芬红着脸啐骂道。
“秀芬啊,我怀疑这小子有大能量。”
“你发现没,只要小春开口了,甭管多邪乎的事,他都能一一办成了。”
“这回高烈直接死了,你说不怪吗?”
赵金贵坐直了身子,正然道。
“高远山不说了吗,他儿子被训了一顿,脾气躁撞墙了。”刘秀芬道。
“这鬼话你也信?”
“高烈比咱家文松坏吧,就文松我大耳刮子抽的少吗?”
“你啥时候见他想死过。”
“该赌赌,该花花,那是茅坑里的臭石头,滑的要命。都一揽子货色,高烈能去死?”
“你再瞧瞧高远山那样,分明就是小春给吓的。”
“小春,有门道,了不得啊。”
“不说了,今儿酒喝的燥,老伴,来给我去去火。”
赵金贵干笑一声,揽住了刘秀芬的蛮腰。
“少来,臭死了,快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