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亲爹,就是对外人,也不带这么狠,这么过分的。
谁还替他说话,那就是天良丧尽了。
“贱,贱人!”
高远山见证据确凿,指着吴玉梅腿一软瘫在了椅子上。
“高远山、高烈,你们欺人太甚,畜生不如啊。”
“我呸!凭你们也配继承高家!”
高强指着这父子二人,猛然喝道。
“高强,我曹尼玛……”
高烈自知继承无望,不由无脑狂怒,忘了深浅,一拳往高烈砸了过来。
高强等的就是这一下。
他微微一侧身,看似主动闪躲,暗中内力一催。
高烈不通武道,本就冲的猛,顿觉被人狠推了一把,哪里刹得住车,一头撞在了祠堂朱红大梁上。
砰!
骨头碎裂之声,刺耳至极。
高烈半边脑壳撞了个稀巴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阿烈!”
李秋琳扑了过去,儿子已经没有了动静。
“高强,同脉兄弟,你下如此毒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像泼妇一样,揪住高强的衣领怒吼了起来。
“兄弟!”
“高家有血脉亲情吗?”
高强恨然一巴掌打翻了她。
“泼妇!”
“当年我年幼与高烈儿戏打闹,就因为我在他脸上挠了一下,你死揪着不放。”
“我妈与你争辩几句,便被高家人堵在大门口,打了几十个耳光。”
“我妈因为不堪受辱,当晚跳楼自杀了。”
“这笔血债,在场还有谁记得?”
“又有谁怜惜过我妈,替她说过一句公道话。”
“啊!”
“啊?”
“你,你,你们有一句道歉,有一丝丝忏悔吗?”
“没有,全都没有!”
“就因为我父亲不是长房,我们家的人就活该受欺负,我妈就活该白死。”
“我真要杀人,你们在场的人都得死!”
高烈双目血红,流着屈辱、痛苦的泪水,如野兽般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