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真章那一刻,这位见多约广的女强人,惊喜的竟是掩住了嘴,险些失态尖叫出声。
“你可真是个驴养的玩意,难怪那帮村姑跟尝到蜜的蜂子一样,绕着你打转。”
徐云凤深呼吸过后,激动的眼儿直放光。
她此刻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早知道秦小春是个驴养的杂种,当初就不该摆姿态拿他一把,早好上既有富贵,自己也能收入闺房之中,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何必今儿落得这般田地。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秦小春傲然问道。
“何止是惊喜,简直是惊吓,你就牲口玩意。”
“就怕中看不中用,我得试试。”
徐云凤一把拿住,又爱又恨的嗔笑道。
“放心,谁试谁知道,试过的都说好。”
秦小春干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
“这是啥?”
正要上嘴的徐云凤,愣了愣问道。
“你不是好这口吗?我给你尝点新鲜的!”
秦小春说话间,打开布包,里边却是长短不一的牛毛金针。
他取出一根,扎在了徐云凤背上。
呜!
徐云凤顿觉一阵剧痛袭来,轻咬贝齿,闷哼了一声。
她额头渗出了汗水,不过尚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呵呵,还真挺能受啊。”
秦小春一根一根金针刺在她背部的穴位上。
一连扎了九针。
徐云凤疼的浑身痉挛、花容扭曲,脑浆子感觉都快要从毛发里溢出来了。
就在这时,秦小春又是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天灵之上。
徐云凤顿觉痛到了极点,灵魂突然发空了。
那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黑暗,曾经卖炒粉的油头垢面艰难生活,炒粉混杂着鸡蛋、包菜在滚烫铁板上,经过地沟油翻炒散发的奇特香味依稀是这般的熟悉。
这远比身体的疼痛更折磨人。
那种精神上的摧残,令她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死去。
她整个人快要疯了、炸了。
急需要一个窗口,一剂解药去释放那该死的痛苦。
“用过去痛苦的回忆催发情愫!”
“只能说这婆娘骨子里太执着,有天生的M倾向。”
秦小春结合大学选修的心理学,大觉有趣的嘀咕道。
“秦小春,求,求你,让我死吧……”
徐云凤落到了小春的腰间,两眼直放光,仿佛那是唯一的解药,抢过去给把了结结实实。
秦小春一看她满嘴哈喇子,近乎疯狗的癫狂模样,哪里敢让她伺候。
二话不说,拨转她的身子,在翘臀上大力来了一巴掌,然后运足马力贴紧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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