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快意识到,那东西应该是带感应的,所以他现在不敢做出什么幅度过大的动作。
我战战兢兢去摸手机,脑子里混沌一片。
该给谁打电话?电话号码从哪儿找?
我努力控制着抖如筛糠的手指,想着难不成重生一世居然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下意识划开手机,快捷联系人一号是江逸,这是我拿到每个新手机的习惯。
之前把他拉黑了,现在电话还能打出去吗?
我定定看了一秒钟,随即把人拉了出来。
在性命攸关的局势面前,其他什么面子都是浮云。
等待接通的声音像是催命符一样,将我的恐惧无限拉长。
这时候无比痛恨自己绝佳的视力,因为真的能看到那计时器上的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
快点接电话!
他所在的包厢距离这里并不远,身边也有特种部队退下来的保镖,应该能在计时器停止之前赶来救命吧?
我不想跟这么一个神经病死在一起啊!
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手机还是“嘟嘟”地响着。
就在情绪濒临崩溃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江逸,快点来场馆一层储物间,救命!”
然而话音未落,就听见对面传来个女声。
“江总去洗手间了,晚点再打吧。”
是苏灵。
小剧场
我:你大爷的,早不上厕所晚不上厕所,偏偏这节骨眼去。
江逸:人有三急。
我:哪三急也不妨碍你带手机吧!
江逸:你不懂男人单手拉裤链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