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晖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姐姐,却还是道:“掌柜的担心不无道理,永宁侯府是不足为惧,但世家之间姻亲复杂。。。。。。”
“那又如何?”谢昭反问:“宋姐姐只说了宁远,又不曾说旁人,难道还有人上赶着来找骂不成?”
谢晖沉默了下,说:“今日的宁远是不足为惧,可若哪天他飞黄腾达,怕是不会放过宋姑娘。”
宋芙明白谢晖的担心,轻笑着说:“听他今日的言辞,便是我不这样做,他一朝得势也不会放过我。”
谢晖沉默。
这倒是。
谢晖抿唇,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看来他要更努力读书才是。
宋姑娘与姐姐关系极好,若真有那一日必定不会不管,那他自然也要帮忙。
晏江流没多久便回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沉默的又坐了回去,完全没有要提及刚刚插曲的意思。
谢昭和宋芙对视,也默契的没提此事。
晚饭后。
谢昭与谢晖回谢府。
晏江流则被谢昭托付,送宋芙回江宅。
他骑马,马车安静的跟在身边。
江宅门口。
宋芙对着下马的晏江流盈盈行礼,“今日在太白楼,多谢殿下仗义执言。”
晏江流一怔,“你知道了?”
宋芙抿唇颌首,眼眸明亮的看着他,“殿下仁善。”
晏江流:。。。。。。
他沉默瞬,道:“路见不平当如此,不必在意。”
宋芙才刚进门。
管家便走上前来,低声说:“姑娘,下午的时候宋家依姑娘来过,说是要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