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瑞正在养伤,宋芷便委委屈屈的进了门,“瑞儿!”
便是对着自己的儿子,宋芷的声音也难掩哀怨,简单的两个字被她喊出了山路十八弯的味道。
宁景瑞微微蹙眉。
宋芷继续说:“我听说你前几日晾了你舅舅许久?瑞儿,你可只那一个舅舅。”
“娘亲舅大,除了我,你舅舅便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
宁景瑞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宋芷。
倒是叫宋芷莫名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去。
“母亲。”宁景瑞说:“我与父亲被流放时,我怎没见舅舅?”
宋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神情微有些懊恼。
“你舅舅他向来不得你外祖父喜欢,你也是知道的。”
“母亲。”宁景瑞打断宋芷的话,显然不想提这个问题,而是道:“父亲可有消息了?”
宋芷忙说:“有些消息。”
宁景瑞眼里闪过一道锐光,立刻坐直了些身体,等着宋芷的下文。
宋芷说:“义母命人打听过,说是张家出事那些日子,的确曾有人去祭拜过你曾祖母。”
“你父亲对你曾祖母情深义重,我猜去祭拜之人定是你父亲!”
“只是到了现在,仍不知道你父亲在何处。”
“义父说,兴许你父亲如今还在都城之中也不一定。”
宁景瑞将张家视为仇敌,刚进京城自然就听说了张家的惨案。
他只觉大快人心!
便是张家没出事,他如今回了京城也不可能让张家人好过。
倏地,他想到什么。
看着宋芷好似漫不经心一般道:“张家出了事,也不知妹妹如今怎样了。”
“若张家的事当真是父亲所为,想必父亲不会为难妹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