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本就?尴尬的他?们?贴的更近。
咚,咚,咚。
心跳的加速鼓动着耳膜,呼吸再无?章法,凌乱而颤抖,炙热的肌肤相贴,烫进了奔流的血液里,一刹那决堤,让人失了理智,也忘了分寸。
双唇相贴不过咫尺,一处突兀的异响打破旖旎,静置的空气被震散,心神也陡然归位。
他?们?分开彼此?,慌乱得不知该说什么,谁都掩饰不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也没有观察到和自己一样的对方。
“我?,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温知许匆匆留下这句话,逃似的离开,房门?关上?,两个空间被隔绝,一墙之隔,徒留两个彻夜难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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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结束第二日,许忱要带温知许去拜访自己的爷爷。
许爷爷前些日子因为高血压复发住院,所以没能来?参加许忱和温知许的订婚宴,今日刚出院,便喊许忱带着自己的孙媳妇去见见。
一夜醒来?,昨夜醺然旖旎不复存在,只是内心依旧悸动,坐在车里的两人不是那么自然自在。
“你昨晚睡得好吗?”一片安静中,许忱出声。
温知许稍稍侧了点头过去,“还行,你呢?”
“我?也还好。”
话题就?这样尴尬地结束,再度陷入沉默。
许爷爷从前是部队里的军人,一直都住在军区大院里,哪怕是后来?儿子许威政做生意?成?功赚了大钱买了新房,他?也依旧住在大院的房子里,他?说那里住习惯了,有安全感?。
从林景园到军区大院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这样沉默一路未免太欲盖弥彰,温知许想着该怎么自然地和许忱开启一个新话题。
“我?爷爷人很好,一点都不凶,所以你不用紧张。”还在思考的时候,许忱再度抢先。
温知许顺势说:“我?不紧张,你爸爸妈妈都很好,想来?爷爷应该也不错。”
许忱笑:“我?爷爷只对我?凶,我?倒是挺紧张的。”
温知许看向许忱,猜测:“因为你小时候太调皮了,你爷爷经常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