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拒听?”
“不行。你刚才嫁掉的烫手山芋正是你欣赏的传岩逍。”
“不可能!”刘若谦低吼了出来。
“若谦?”霍逐阳快步过来。但刘若谦无心理会,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呼叫不休“等一等!不许洞房!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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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再然后……
一匹千里神驹载著一高一矮的身形往渠道疾奔而去。他们的目的地是一艘停在渠道边的大船,船的那边是早已部署完毕、随时可启航的状态。
已换回男装的传岩逍因来不及洗脸,所以脸上仍沾著一些水份胭脂,霎是明艳动人。加上对即将远行的期待,妆点得她双目晶灿如星。
在看到船后,不其然傅岩逍勒住马身。
前方,是他俩的未来:后方,是即将剥离的过往。
生性潇洒,却仍是有几分不舍。她立定在生命的砖接点,再三回顾。没有告别,但相信那些朋友早已心中明白。不再见,不代表不是朋友、不思念。
仇岩像是明白她的心情,悄悄握住她持缰的手。
“我会一直在的。”
“我知道。”傅岩逍笑了笑,抬头要看他,却硬生生撞上他下巴。两人距离拉近后,默契得重新培养。
“好痛!”她低叫。
“抱歉。”他伸出手,但不敢放置到她的痛处。
“没关系。”瞧到了他的犹豫,仗著黑夜的胆,她轻轻的在他唇色印下一个吻,也留下嫣红的证据。
仇岩楞如石雕,但傅岩逍在辆了辆唇后决定味道还不错,笑得像偷腥的猫。
“走了。叱!”再度驱动马的行进,朗笑声飘扬在旷野之中。未来的相处方式真是今人期待呀!
她身后的仇岩将胀红的面孔埋在她的头侧,一双大掌悄悄的环过她腰,与她的双手交会。
他们将措手相随一辈子。
不再有任何疑虑。牢牢交握住的手已宣示了决心。
船帆扬起,身与心正式起航。
身体探向未知的国度,而心,则探向属于他们的幸福。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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