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楚微点头,“你是指命格可以人为改变?”
孙暖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反而道:“是可以被夺取,道家玄门中人自古以来便将夺取别人命格称为借运,如果一个人生性缺财,天生就不是经商的料,除非他这一生付出比天赋之人还要高的努力,否则他这一生的命就基本上是这样了。
但是他如果知道如何借别人的运,一夕借运,那自此以后便会走他借运之人本来的运势。”
傅司楚一下子明白过来。
“那景菲现在是招人算计,一部分命格已经被强夺了出去?”
“差不多。”
孙暖暖又把蟹肉放在嘴里嚼了嚼,心中猜想这能施展借运之术的人会是谁。
思索中,几个线索在脑海里跳来跳去,却始终串联不成线。
红花会所。
包厢阻挡了其他包间混杂传过来的音乐声。
景菲气鼓鼓坐在卡座上,瞪着旁边长的流里流气的黄毛年轻男人。
“来来来喝点饮料,别气了,明光广场的事是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大小姐别生气了嘛,我喝一杯给你赔罪好不好?”
黄毛倒了一杯酒,又贴心地为景菲倒了一杯饮料。
他把其中一杯放到景菲的手边,端起那杯酒笑得贱兮兮的。
“大小姐给个面子好不好?”
可景菲只是冷冷瞥他一眼,把那杯饮料推开了。
“滚蛋,我想见的不是你,为什么是你来接我?我要见文哥。”
听见这个名字,黄毛表情微动,脸上很快又带上了哄人的笑容。
“这不是文哥最近有点忙嘛。”
“他有什么忙的,什么事情比陪我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