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因为谢母的一番话,在场的氛围好多了。
连苏家大儿媳也疑惑地看向谢母:“伯母,您怎么……”
“怎么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您这个想法,按道理来说,离婚不是个好事情,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你说的那是以前旧时代的事情了。”
谢母摆摆手:“旧时代的时候盲婚哑嫁,人家是啥样你不清楚,那时候遇不到良人也不敢离婚,生怕家族蒙羞,女人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
“现在不同,现在新时代了,有的选的情况,咱们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你听听看这魏家人,这干的就不是人事儿,这样的人家,留着干什么?”
苏家大儿媳:“虽然是这样,但现在离婚了家里不也蒙羞吗?最近十里八乡,知道的都在讨论这个事呢。”
话音一落下,苏婆子就重重咳嗽一声。
“明华家的。”
“啊,娘……”
“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将来杏姐儿出嫁要是碰上事受委屈了想要离婚,你会觉得离婚让家里丢人吗?”
“娘,这事儿怎么能这么算呢。”
“怎么就不能了?大家都是女人,不都一样吗?”
苏婆子重重叹一口气,这才转头一脸歉意看向谢母:“不好意思啊,我家这儿媳妇不会说话。”
谢母微笑:“这没什么的,这是一般人的想法,这也证明了咱们新国妇联部门应该再加强宣传,让广大妇女同志都知道自己
的价值。”
“刚刚你说的,我得反驳一下,难道为了家里不丢人,你宁愿让自己或是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吗?放在旁人身上你不这么想,但要是放到你自己和女儿身上,你是不是就不愿了?”
“咱们都不愿意的事,怎么站在看客的立场就觉得不对了?咱们女人,要是自己都不帮着自己,能有谁帮着咱?”
苏家大儿媳一脸惭愧:“这事儿是我想岔了。”
一旁,周冬雪激动道:“伯母您说的对,太对了,就该是这样的,咱们女人就是要自己帮自己。”
郭婷给了她一记爆栗:“还女人,你都没出嫁呢。”
“女性同胞就是女人,我才没错。”
谢母笑着点头:“是这个理儿,别看小雪年纪小,早早知道这些,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那是,谁敢欺负我啊!”
周秋霜笑问:“伯母您以前是在妇联的相关部门担任过什么职位吗?”
“还真给你说准了,以前在妇联干过,后来川宝出生我才没干的。”
“怪不得呢,伯母您觉悟真高。”
“比不得你们几个,年纪轻轻就这么勇敢了,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十岁,我是不敢的。”
陈秀娟笑了笑:“遇上那样的人也都是极少数的,咱们这一辈遇上的可少了,我看这一辈的,也没几个差的,像是谢徽,多懂事多会疼人的孩子。”
谢母什么人,立刻从中听出了关窍。
“亲家母放心,谢徽那傻小子要是
敢欺负了青舒,吧都不劳你们动手,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们相信谢家的家风,谢徽那孩子的人品我们也信得过。”
说了几句,谢母才把视线放回到赵香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