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觉知挑了下眉,饶有兴致道:“哦?哪里错了?”
错在眼瞎没看出来你这么狗。
“错在不该惹哥哥不开心。”
她将脸埋在盛觉知的胸口,伸手抱住了盛觉知的腰。
盛觉知捏了捏她的后颈,终于是满意了,“说吧,又来打听什么了?”
??任凭处置
“不是,没想打听。”温意时说。
盛觉知了然,他点了点头道:“那就是谁又惹到你了。”
温意时讪笑了两声,显然是被猜中了意图。
“说吧,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温意时自然也不客气,她抬起了头,表情有些委屈。
“南林伯伯骗了我。”
“哦?”盛觉知挑了挑眉。
“我想知道他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温意时在他的嘴角啄了一口,乖巧无害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慕寒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压根靠不住。
但是直接找盛觉知的话,这个黑心的商人说不定也会隐瞒什么信息。
双管齐下,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可盛觉知却无所动容,反而将作恶的手一路向下。
他从来都不会照顾向他敞开肚皮的小兔子,而是狠狠蹂躏,直至再次把兔子弄哭。
“温意时,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去查,但,我有什么好处呢?”
资本家永远???不会改掉本性。
温意时撇了撇嘴,手却抚上了盛觉知的喉结,随即在上面落下一吻。
“任凭处置。”
盛觉知嘴角扬起一抹笑,拍了拍她的腰侧,“下去吧。”
生意谈拢了,见不得光的人自然也要回到她该回的地方去。
温意时丝毫没有犹豫,从他腿上起身就开车门走人。
一个不留情赶人,另一个不留恋抬脚就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绝配了。
温意时刚一下车,宾利就立即驶远了,徒留一地尾气。
她呸呸了两声,走到不远处的公交站牌处坐了下来。
南林那边的事情暂时就算是解决了,只需要静静等待结果就好。
所以,温意时接下来需要做的就只剩下处理温思了。
上次在晚宴看见她绝不是巧合,原本温意时以为,她只是不太安分。
但她却发现,温思的不安分,貌似并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