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舒被姜也接回他偌大的豪宅里,参观屋子都花上了几乎半个小时。
落地窗外繁华的都市灯火通明,下头的车辆太远,缩小成蚂蚁大小的亮点,在方糕般的城市里穿行。
她看到干净的落地窗上印满了她的手掌印,玻璃上流淌着几滴汗。
身后的喘息很重,扣着她腰的手掌却有力,情迷意乱间,落地窗上折射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
之后他又拉着她转战浴室,水汽蒸腾,氤氲的空间里,她累得快喘不上气来。
最后她倒在柔软的床榻中,窗外明月高悬,而身后的人将她拢在怀中,他今夜不知说了多少遍,这会儿又说:“傅玫瑰,我喜欢你。”
那是属于她的月亮。
在这一刻,她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抓住他的手,“我也喜欢你。”
那些曾经未说出口的情愫,终于让她亲口说给了他听,也在很早之前她就得到了无数次回应,她将月亮紧紧攥在手心。
姜也餍足,他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不要脸得逼问她舒不舒服、他厉不厉害。
??情人
六月,京城气温在无形之中往夏天过度,室内的恒温器将温度控制在最舒服的范围内,明媚的阳光闯入高楼的落地窗,宽敞明亮。
身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斜倚在中岛台边喝水,柔软衣料随着他的动作泛起几道波纹,修长的手指握着玻璃杯,他扬着头,薄唇贴着杯口,喉结上下滚动。
姜也刚将水杯搁下,主卧里就有一道绯红色的身影跑出来。
这些时日,傅???意舒工作遍布全国各地,京城成了她频繁的落脚点,一有假期,就会蜗居在姜也的房子里。
这身柔软如云朵的丝绸睡衣,连同衣帽间里堆满的衣饰,都是姜也让人按照她的尺寸购置的。
他铁了心要富养这朵玫瑰,就连睡衣都价值不菲,更别说一屋子的高定成衣。
傅意舒揉着惺忪睡眼走到他跟前,被他自然地拉进怀里。
姜也揉了揉她的头,声音还带着早晨刚苏醒的慵懒与磁性,“被我吵醒了?”
她软弱无力地往他身上踢了一脚,“自己起来还要咬咬我的脸,拨拨我的头发,成心不让我睡?”
清醒时的傲气这会儿荡然无存,在撒娇,抬脚的动作让她身子倾斜,睡衣领口是对襟的设计,顺滑地从肩上滚落,露出白花花的皮肤。
以及昨夜新鲜的红印。
仅仅是这一片的荒唐,都能看出春晓一度放肆成什么样子。
姜也笑着将人搂住,她实在很软,抱在怀里像抱了一团棉花,他垂眼啄了啄她发顶,满眼的怜惜与珍爱,“昨晚累到了,再睡会儿?”
傅意舒一听前半句,整个人都红起来,一路被他半搂进卧室,嘴中娇嗔:“姜也你烦死了!”
回话吊儿郎当,带点轻浮的语气:“你再撒娇,这回笼觉我可不让你睡了啊。”
她瞬间闭嘴了,将自己卷进被子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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