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不知道,又或许是太稳得住。
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区别,反正她的人已经落到他的手里。
贺恒感慨道:“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话,真心换真心,也许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才博得了那条巨蟒的欢心。”
“但这是偶然,我要的是必然。”
必然是什么呢?
就是他不断地研究苏酥的异能,尝试将这种能力嫁接到自己的身上,批量生产听话的战宠。
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用再担心地位不保,也不用费尽心思地拉拢基地里的战队。
他一个人,就是整支战队。
苏酥觉得很讽刺:“为了这个,就值得你牺牲基地的大半异能者?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造反?”
“所以你坐不到我这个位置。”贺恒微微一笑,“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部分人会自然而然地拥护我。至于那些底层蝼蚁。至今仍然在温饱线上挣扎,你能指望他们表达什么想法呢?”
他把基地划分为南区与北区,就是为了划分出不可逾越的阶级。
不,还达不到阶级。
异能又没法遗传,等他彻底控制住一支战宠队伍,哪怕有人觉醒异能、从城中村冲出来,也只会成为他手底下的又一枚棋子。
苏酥心底发寒。
她忽然记起——上辈子的南方基地,或许就是按照贺恒的想法在往下走,司哲与林薇然也不过是他的打手之一。
贺恒的宏伟蓝图畅想完,又回归现实。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这个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女人。
这是一张足够令所有人心动的脸蛋,尤其是那双眼,如果哭起来应该是最勾人的存在。
不仅是相貌,还有身上的娇媚劲。
她不是个合格的异能者,这种相貌与魅力,应该藏在金窝里。
被欺负、被碾压、被活生生地揉碎。
说真的,贺恒对苏酥还存留着几丝——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你是怎么讨好那条蛇的?”
话题又转了回来,苏酥并不想回答。
但贺恒没有放过她:“我还没见过冷血动物这么缠人,它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母蛇。”
“你跟它交配过吗?”
“它是怎么放进你肚子里的?”
“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男人的手掌已经滑到苏酥的小月复,仿佛这里曾经讨好过某条恶心的生物。
明明是恶心。
贺恒却出乎寻常地兴奋起来。
苏酥甚至都能看见他兴奋的象征。
那张娃娃脸第一次显露出成熟男性的谷欠望。
苏酥满眼嫌恶:“贺恒,你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