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有什么把握可言。
最后还是温鹏敲定计划:“不管最终结果是什么,总之门主今天必须对我们坦白所有的事情,这是底线。”
这句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但不包括林举,他垂着头生着闷气,其实也不全部都是因为发觉了韦伯良、温鹏、赵同洲这些的不诡用心,更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他对苑珏的信任松动了。
苑珏在隐瞒一些事情,这是肯定的了,他痛恨的是,门主为什么不说啊?。ΚAЙδhυ㈤。
一番争吵和商议之后,几位带队长老暂时达成了目的方向的共识,这才快步走入大殿。
土殿依旧是那荒凉破旧,充满了腐朽的味道。
由于赵同洲的质疑,众人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加上本来没打算对苑珏出手的韦伯良和温鹏自觉找到了机会,所以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而岳横秋一看,气氛搞的这么僵也不好,顿时以和事老的定性给自己做了个暗中的催眠,才小心翼翼的主动走到帐篷前,试探着问道:“门主,门主。”
他搞不懂苑珏为什么要住在帐篷里,试探着唤了两声。
可却没什么反应。
“会不会不在?”苏梦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段时间太诡异了,遇到的事都踏马属于悬疑性质的,她也有点忐忑。
“门主?”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该死,我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打开看看。”赵同洲受不了了,迈步上前。
而正当他的手刚要掀开帘子的时候,忽然里面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谁?”
众人一悚,一只脏兮兮的手掌从帘子后面伸了出来,惨白没有人色。
“门主,是我们……”岳横秋拉着赵同洲退后一步,并使眼让他不要直接掀牌。
赵同洲阴着脸退后,大家已经商量好了,先问再根据情况采取行动。
“你们来了。”
听到岳横秋的声音,苑珏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了。
他依旧那副乞丐般的模样,披散着头发挡着脸,两只眼睛能露出一只半就算不错了,整个人神秘又阴森。
“门主,你睡的可还好。”
苑珏钻出来,用身体挡着帐篷,回身的时候还把帘子拉了拉,好像不想让人看到里面。
这个细节更加让赵同洲的疑心变重,他顺嘴就问道:“门主,你挡着帘子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众人一怔,心说这货真踏马直接啊,突然来这么一遭,还想不想好好聊了?
而苑珏似乎没有反应,背对着他们把帘子拉好道:“一个睡觉的地儿,有什么不能看的,里面太脏了。”
赵同洲见他语焉不详,眸光顿时深邃了几分,直接就问道:“门主,昨天韦家的一名弟子无故消失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众人全部看着苑珏,似乎想把他看透。
而苑珏反应也很正常,先是一愣,旋即道:“无故消失了?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您呐,这里只有您最了解。”赵同洲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管好门人,让他乱跑?我不是说了吗?这里很危险,不能乱跑,为什么不听?”
苑珏愤然,开始发火。
赵同洲磨了磨牙,道:“门主,适才我们查问过了,几个住处夜里都有人值守,没见过有人离开住处,这说明,人是悄无声息不见的,而本派弟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所以我们想知道,这个山城里除了门主您,还有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像原剑空那种噬人的怪物,还是说有别的危险?”
苑珏露出散发的眼睛盯着赵同洲,似乎已经察觉出了语气的不对劲,但他面色如常,只摇头道:“不,山城里除了我什么都没有,更不可能有噬人的怪物。”
“没有吗?没有人怎么丢了,门人,你莫非知道些什么?不如跟我们说说。”wǎp。kāΝsHμ五。
赵同洲阴测测地笑着,苑珏越是否认,他就越觉得有问题。
而这时,苑珏的目光忽然冷了几分,沉声道:“赵同洲,你在怀疑我?”
赵同洲本来就是来撕破脸的,他也不在乎苑珏是不是不高兴,道:“请门主恕罪,我不得不说,在这个地方,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毕竟原剑空是个先例,您和他都是四十万年前进入道途的,他变成了怪物,那您是不是也有什么经历,我们今天就是想问问,您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不能对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