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章也坐起身,紧张地看着她:“老婆,你去哪儿?”
过了会儿,她又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箱子。
她走到床边,往下倒。
一大箱子M钞,哗啦啦落了一床。
“我床上说的话你不会真信吧?我怎么可能为你守寡三年?这是你的服务费,我可从来都不会白睡男人。”她的嗓音里还有情欲之后的喑哑。
顾予章低着头,看着满床的钱,强忍着没笑出来。
天呐,老婆好可爱,开始拿钱羞辱他了。
不过她演技是很好,要是他刚回来的那阵子,说不定真的信,然后又要去躲起来精神内耗了,因为那时他真的觉得她不在乎他。
现在,面对她所有的手段,他只能感觉到老婆多爱他。
没事,他懂。
老婆虽然爱他,但还是没原谅他三年前不辞而别。
她之前所有的意乱情迷,都是在冷脸做恨,所以她才下了床就翻脸。
那他现在应该演出那种被羞辱、很破碎的感觉,才能让老婆开心到。
他慢吞吞收拾起床上的钱,苦笑着说:“行,我明白我是什么位置了。”
沈星瑜冷哼:“你知道就好。”
她转身出去,开门拿饭。
顾予章继续收拾床上的钱,忽然,床边沈星瑜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一眼,时易的电话。
顾予章拿起来,直接给挂断,关机。
我老婆正在囚-禁我,羞辱我,强-制-爱我,把我当成她疏-解-欲-望的玩具。
谁也别想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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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史铁生《我与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