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云生还在迷迷糊糊着,对方就蹭着他的脸颊和他说去镇上一趟,问家里缺什么东西要买,云生那会儿还迷糊着嘀嘀咕咕的说了几样,对方一走他又睡着了。
竹竿上晾晒着刚清洗干净的衣服,滴滴答答滴着水。
院子角落鸡栅栏旁边蹲着两个身影。
云生看着栅栏里的兔子伸手拎起,一只只观察过去,终于是让他找到两只处于发情期的雌兔。
栅栏旁边用上次盖鸡舍时剩的木板搭了个简单的兔窝,住下两三窝是完全没问题的。
云生把两只处于发情期的雌兔放了过去,又选了两只雄兔,书里说先让他们培养感情,差不多两日就能交配了。
陆地冻蹲在旁边和他一起看着,手上拿着果树草叶子喂到兔子嘴边。
以前只知兔子爱吃青草,没想到更喜欢吃这种叶子,云生哥之前还挖些回来晒干,说是下火让他泡水喝,以后他多找些这种草把兔子喂的白白胖胖。
蹲的时间有些久,站起身时腿还有些麻,云生看了一眼天色,猎户都去了一个多时辰,怎么还没回来?
第124章误会,掉眼泪
自古青楼都是男人们享乐,三教九流人物聚集地,也是打听消息最为合适的地方。
陆天寒不是第一次来,熟练拐进巷子绕到了青楼后门处,他之前让人打听云景那些事,后来和那位张公子被撞破以及村里人尽皆知,都是他托人打听来的消息,又让人传了出去。
昨晚听完夫郎说的话,他当时就想到了一个法子。云哥儿当时提到了那汉子耳上有块痦子。这么明显的特征,对方连姚翠芬那种女人都能找上,这种烟花之地想必没少来。
顺利的话云家几个人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小夫郎面前。
刚一进门里,站在大堂里身穿一身黑的大高个男人第一时间就看到他,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来,挑了挑眉,正是他上次拜托帮忙的好友。
楼里脂粉味实在太大,陆天寒见他注意到自己,便退到了小门处,没一会儿男人就走了出来。
“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你不是一向最讨厌靠近这些地方?”
陆天寒把手上拎着的两坛酒递了过去,“自然是有事找你帮忙,生意做不做?”说着他从怀里掏了二两银子递过去。
徐宽接过银子,有些惊讶,二两这么多。他问道:“你这次是多大的事,居然花这么多银子,咱们都认识多久了,一坛酒就行,银子你拿回去。”
陆天寒没接,直截了当地说:“帮我找个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汉子,耳上有个痦子,你消息来源广,帮我留意下就行。”
徐宽斜靠在门框上,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得私房钱有了。
看着面前男人挑了挑眉,“又是为了你家那个小夫郎吧!啧啧啧,你说咱俩也认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倒想看看什么样的小哥儿让你铁汉柔情直接就给陷进去了。”
想到还在家里等待的小夫郎,陆天寒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又不是成亲没叫你谁让你不在,等哪日有时间来我们家中喝酒,对了记得给我夫郎带见面礼。”
“嘿,你这脸皮……”
话音未落就听大堂里传来一声女子叫喊,“徐宽你又滚哪去了,给老娘出来。”
顺着小门往里看去,能清晰看到从二楼走下来一个身穿红色薄纱身姿窈窕的女子,她手上持着圆扇,见平日一直站着的木头桩子不在不由叫喊出声。
几个姑娘指了指门口的位置,女子马上大跨步走了过来,陆天寒马上后退一步,下一秒对面高大魁梧的徐宽就被女子揪着耳朵给拎了回去。
回转身时那女子还不忘瞪了陆天寒一眼。
陆天寒看着两人背影无奈摇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不然就凭徐宽的身手当个小小的打手还真埋没了。
揪着徐宽耳朵那女子就是这青楼背后东家,这两人天天在楼里打情骂俏,楼里姑娘客人谁不知道是一对,偏偏就这两当事人也不知是不开窍,还是其他始终没定下来。让徐宽帮忙留意估计没多久就有消息了。
但愿过去这么些年,那男的的还活着,不然这场大戏没人唱,夫郎定会少了不少乐趣。
——
院子里种下去的菜秧已经长出来,差不多都有手掌高了,郁郁葱葱一小片,太过拥挤反而会长势不好,云生拔了些稍大的,一会做汤,小的留着继续长。
毕竟是有牛粪做肥料,这泥土下面不少蚯蚓,泥土一松,就看到不少蚯蚓爬行。
云生对树下打拳的陆地冻招了招手,“地冻来抓蚯蚓!”
陆地冻小跑过去,低头一看居然有这么多,他兴奋的捡了两根树枝蹲下身把蚯蚓夹到鸡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