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左良不堪大用,为何你却一点都不急,不让你爹再给你派一个得力之人!”
见马皇后如此,朱标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自己有什么心思,终究还是瞒不过马皇后。
“那个。。。。。娘,我爹派勋贵子弟赶来凤阳,其实是我的主意。。。。。”
“我就知道!”
马皇后瞥了朱标一眼,没好气道:
“我就知道你爹绝不可能酒后下什么旨意,你爹也绝非醉酒误事之人!”
“娘,您别生气。”
“先前我曾和我爹说过,大明需要文治,可武功依旧不能废。”
“所以,儿子当时便提议,找机会让勋贵子弟都聚到一起,举行演武。”
“再让一些沙场老将集中教授他们用兵之法。”
“至于担任护卫的左良不堪大用,也是无妨。”
“毕竟廖永忠、陆仲亨、唐胜宗等人,儿子先前便让他们前来凤阳。”
“此时他们几人正隐藏身份,在中军护卫之中。。。。。。”
听朱标说完,马皇后这才恍然大悟。
原本她还奇怪,为何朱标发现担任护卫的左良不堪大用,却从未说过更换。
原来朱标早就将廖永忠、陆仲亨等人安插在中军护卫之中。
原来老朱也从来没有喝酒误事。
所有一切都在朱标的计划之中。
“你呀!”
马皇后狠狠瞪了朱标一眼,没好气道:
“你若当真不想让我见你惩治凤阳不法,与我直说便是。”
“我先行前往祖地即可。”
“你又何必将你爹推到前面,还诉说你爹的诸多不是。”
“不是的,娘!”
朱标连忙摇头,继续说道:
“常妹的信您也看到了,咱们刚一离开京都,我爹就带着徐叔、汤伯在皇宫里喝酒。”
“说是为了给胡惟庸卖个破绽,可是区区一个胡惟庸又哪里值得我爹如此做戏?”
“我爹就是想喝酒了。”
“摆明了就是看您离京,我爹无人约束,这才稍稍放纵。”
朱标耷拉着脑袋,愈发低声嘟囔道:
“就凭这点,我爹就该被教训一顿嘛。。。。”
“哼~”
看着朱标低着脑袋,小声告状的样子。
马皇后一时没忍住,竟也直接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