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竹窝在他怀里,问:“你要看电影吗?”
刑烨堂以前很喜欢看电影。
在出租房里,阮竹回来十次,有九次刑烨堂都趴在沙发上,脚翘着,一边看电影一边嗑瓜子。
还会把阮竹拉下。
滔滔不绝的和阮竹讲人物线。
在阮竹看着入迷的时候,给她递水,用手接她吐出来的瓜子皮。
阮竹说:“我们去影音室看电影吧。”
家里有影音室。
但是阮竹从来没去过。
刑烨堂带她去了。
阮竹挑了个科幻片。
问这讲的是什么。
刑烨堂起初是言简意赅的讲。
后来小声的讲。
声音没有从前那么慵懒和雀跃,却比这两天说话要轻快了点。
阮竹笑了。
刑烨堂定定的看着她的笑,也笑了。
隔天早上刑烨堂送走阮竹后在家里发呆。
傍晚五点十分。
等来了阮竹。
阮竹给了刑烨堂一捧五颜六色的花。
不是买的,是在研究所门口摘的。
刑烨堂以前送过阮竹不少东西。
阮竹要么不要,要了就会双倍的还回来。
后来刑烨堂就没送过了。
阮竹本就穷,更是没送过。
刑烨堂起身拨弄了瞬,撇嘴:“这什么啊。”
却找了个花瓶插了起来。
上网查加多少水。
还找个小剪子细心的把旁边破败的叶子剪掉,把这不值钱的花修整的漂漂亮亮。
阮竹看着这样的刑烨堂,心里的恐慌悄无声息的又淡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