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通行报社刚刚开办,正是繁忙的时候,自然没有时间去参加你们的聚会。”安景之直截了当地说道。
“既然你们都猜到我是山河先生应该也明白我家里还有一笔欠款的事情吧?债务压身,哪有闲情逸致去与人交流聚会?”
“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当初要不是你让人买报纸帮忙宣传,恐怕报社开办不会如此顺利。”
张廷友听完满脸歉意:“是我思虑不周了。”
那些官员是什么德性?张廷友最是清楚,不过当初他那铅笔厂办的好好的,虽然倒闭有自己的原因,但更多的也是有人给他下绊子的关系。
“至于道谢的话,不必再说,皆是在下自愿所为。”
他犹豫了一下道:“在下家中略有薄财,若山河先生需要的话,请尽管告知。”
安景之是真没想到一个山河先生的笔名,能让对方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想给他钱。
没错,是给,不是借。
看对方这样子,只要自己开口,他有多少就会给自己多少。
“张主编,”他张了张嘴说道:“纺织厂的问题暂时已经解决了,多谢张主编。”
“既如此,那就恭喜了。”
转念想到自己的来意,张廷友道:“山河先生,我对您写的第一篇文章,拜读了十遍不止,只是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得其解。”
安景之客气道:“张主编不必客气,叫我的名字就行。”
张廷友固执的摇头道:“不可,山河先生便是山河先生,怎能直呼其名?”
对方是个典型的执拗文人,安景之不再劝,问道:“有什么问题你直说便好。”
“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山河先生第一篇文章说的岛国用不了几年就会发起全面战争。”
“山河先生对于岛国地理的熟悉程度让我辈汗颜,但山河先生真的认为岛国有机会有能力发起全面战争吗?”
虽然东方的巨龙暂时沉睡了,但相对于岛国地盘来说,说一句庞然大物都不为过。
“你听说过以战养战吗?北方就是他们布局的开始……”
一个讲的细致,一个听得认真,两人如同坐而论道一般,一问一答,不管张廷友问出什么,安景之都能给到独特的解释。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渐暗,三姐妹也下班回家。
发现谢应凤几人回家,张廷友才察觉不知不觉他已经在安景之家里打扰许久。
意犹未尽的起身告辞,又与三姐妹打了声招呼才离去,回到家的第一时间便把今日与安景之的一问一答,全都记录下来。
谢应凤看着那文人模样的男人离开后才问道:“那人是谁?”
安景之:“华兴报社的张主编。”
“他上门干嘛?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谢应凤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二娘想的更多一些,看那人离去时的态度,也不像是找麻烦的样子,眼神望向安景之带着询问。
“放心吧,他是来找山河先生的。”
“他知道了?”三娘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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