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学人开印刷厂,说现在报社书局越来越多,只要开印刷厂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砸来。
但实际上人家报社和书局都有固定的合作商,有些报社有自己的印刷厂,根本不会轻易找外人,所以生意又黄了。
就算他连续跌倒两次赔了家中不少银钱,但三姐妹也从未怪过他,只觉得做生意哪有一次就能成功的,总要去试错,他们家有资本,有让他去试错的机会,所以鼓励他继续努力。
但听在原主耳中,却觉得三个母亲是在冷嘲热讽,明里暗里的在说他没有资格去掌管纺织厂。
看清楚自己一无所有,一面嫌弃着三个母亲的出身,又一面想要拿到她们的产业,对她们毫无感恩之心。
偶然的机会下,他得到了一笔大单。
一笔政府流出的大单子,若是能吃下一部分也能让他在纺织厂站稳脚跟,顺理成章的接管纺织厂。
他没去想为什么他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越过那些大商人拿到一笔大单子,只觉得这是自己扬眉吐气的机会。
却没想到他把单子的事情告诉家里的三个母亲时,三人第一反应就是坚决拒绝,不愿意跟政府打交道。
但原主一意孤行,觉得他们三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胆子太小,以少东家的身份又偷了厂里的印章,签下了这笔单子,最后三姐妹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日赶夜赶,单子交了,不仅后续的钱款拿不到,就连定金她们都没摸着。
原主去要了几次,连负责人都见不到,就被人赶了出去。
制作军服不只需要布料,还需要纽扣和其他的原材料,这些材料都要花钱去买。
现在货物交了资金却拿不回来,后面的资金链也断了。
看到这里,安景之算是明白刚才屋子里的两人在说什么。
其中一个脾气火爆急躁的,应该就是原主的大娘谢应凤,另外一个略显沉稳冷静的应该就是原主的二娘余良珍。
至于三娘,原主记忆中这时候三娘阮妙灵正在安抚外面的工人。
原主签的这个订单,几乎把厂里所有的原材料都消耗光了,工人又是日夜赶工,疲惫不堪。
最后不仅连加班费没拿到,甚至连原本该有的工钱都被拖欠了。
原主发现家里情况困难后,又听到大娘二娘想要打他古董的主意,就觉得她们表面鼓励他从哪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实际上果然还是在嫌弃他不会做生意。
然后就闷不吭声的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扫走了,要不是古董太重带走会引起家里注意,他甚至都不会留下。
他把家里值钱的细软都带走,三姐妹发现后也被他伤透了心,原本当初她们收养原主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他可怜。
也想着自己百年以后有人在坟前上一炷香,十几年来对他疼爱有加关怀照顾,却没想到养了一头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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