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应当斥责当地驻军!他们是怎么做事的?!朝廷几万大军怎么就轻轻松松的让贼人打进城?!”安忠义怒道。
皇帝要听的不是这个,国库的钱已经支出去作为各地军费开支,最近的花销都是走的自己私库。
有煤炭矿帮忙还好,现在煤炭矿的收益也断了。
“据说是一会儿叫做太平教的贼人!他们不知是与谁合作,盔甲和武器竟比朝廷将士的还要好!他们还有一队骑兵,擅长突袭冲阵,可恶!必定是有人与这些贼寇勾结!莫要让朕查出来,否则朕必定诛他九族!”他的煤炭矿,他的银子,都没了!
“忠义,如今国库空虚,朕的私库又没了来源,朕,朕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明白了,原来叫他过来是想要银子。
若是以前皇帝要了,他估计也就给了,但现在不行,他还有儿子,他的银子都是他儿子的。
安忠义哭穷道,“陛下,煤炭的开采也需要前期投资,如今矿又被贼人占据,奴才这里也没有多少,目前也只能拿出五千两,奴才小儿那里倒是有不少,奴才厚着脸向儿子凑些,顶多能拿出两万两。”
皇帝一脸感动的看着,“好!不愧是朕忠义。”两万五千两?好,好的很,那就别怪朕狠心了。
安忠义以为把对方糊弄住了,实际上皇帝已经杀心四起。
像是一夜之间变了天一样,不是这里有人造反就是那里有人起义,皇帝到处拆东墙补西,那些士兵像救火队员一样,其他的反贼都很容易扑灭,可有一伙叫做太平教的贼人极难扑灭,总喜欢搞偷袭,等你调大军去镇压对方时,他又突然跑掉,像泥鳅一样滑不溜丢,是目前最大的贼首。
皇帝现在只能仰仗那些将军帮他平乱,可比较有能力的那些将军都是投靠宋首辅的一会儿文官亲戚,自然也就天然属于宋首辅一党,眼下他要仰仗那些将军,自然也就倒向宋首辅。
宋首辅与他私下谈过,可以平叛,并且不用皇帝出军费,他们自己凑,但他们要求除掉安忠义。
当然他不会这么明着跟皇帝说,但是那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皇帝本想着安忠义愿意多凑一些军费的话,他就便看在那些银两的份上放过对方,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识趣。
……
“爹,你今天进宫了?”安景之看到脚步匆匆的安忠义问道。
安忠义停下道,“我儿有何事?”
“陛下找您作甚?”安景之问道。
“凑军饷。”安忠义无奈道。
明明这朝廷诸公个个都是有钱的,陛下偏找他,从宫中出来时他就打听过了,陛下只问过他一个人要银子。
安忠义简单的把局势说了一下安景之便明白了。
收下苏江涛后他也没白收,对方最喜欢玩,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他,捧着他消息来源也多。
根据苏江涛送来的消息,再加上安忠义的话,结合原主记忆中对那个薄情寡义的皇帝的认知,对方怕是要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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