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行。”鱼栏灿想了想道。
“铜锣湾也是好地方,聚宝盆,我一直想在铜锣湾投资些生意。”鱼栏灿说道。
顾笙闻言顿时大笑:“任何人去铜锣湾投资,我都欢迎。不过得先问问你要投资什么。”
“我们这些人,投资的就是老三样。我想开个酒吧,顺便走点货。我知道你们洪兴不碰这些东西,但有人买,就总得有人卖。你们洪兴也不能让那些瘾君子戒了吧?他们不在铜锣湾买,也得在别的地方买。”
鱼栏灿笑着说道。
“鱼栏灿,你拿我的钱来找我生意,这个不对吧?你当我是傻的?”顾笙撇了下嘴角,骂了一句。
场子是肯定得给他看的,否则他让这场子开不起来。那一成费用,本来就是他该拿的钱。
拿着他的钱跟他谈在铜锣湾散货,你他妈是不是当我傻?
鱼栏灿差点儿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转了一圈才知道顾笙在说什么,竖起一根手指道:“一成!铜锣湾那边我给你一成。”
顾笙这才笑眯眯道:“你知道的,我们洪兴不碰这些,这一成拿着烫手。这样吧,直接定一个数字。铜锣湾那地方现在连一个散货的都没有,这可是独家生意,一个月走两三千万的货都轻轻松松。你一个月给我三百万,我保你在铜锣湾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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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我一个人做?”鱼栏灿问道。
“只你一个人。我保证不找你麻烦,道上的事我也给你摆平。不过条子那边,你自己搞定。铜锣湾一直没有货,突然冒出货来,那些条子肯定会查。”
“可以,那就说定了。”鱼栏灿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实际上铜锣湾那边走货,最大的麻烦不是条子,而是靓笙。
条子才几个人?还能天天到处查啊?但靓笙在铜锣湾可是有几千马仔,有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尤其条子跟你讲法律,但靓笙可不跟你讲道理。
只要查查靓笙,就知道他做事风格,行事肆无忌惮,根本没什么道理可以讲。
“合作愉快!”鱼栏灿笑道。
“那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放心,不管是赌场还是铜锣湾,有事情我都给你搞定!”顾笙心情也大好。
要知道在赌场收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但要搞定周围的社团,还要搞定赌场老板。
这些赌场老板,或者说赌厅厅主,可没几个善茬。
而能在赌场看场子,也就在这片区域站稳脚跟插旗成功,同时名声也打出去了。
要知道在赌场看场子,可不单单是那点儿收入,还有一个大头就是放贷,每个月也不少钱。如果遇到大户,一次赚上百万都能赚到。
而且铜锣湾那边每个月还多了两百万的收入,就算鱼栏灿的场子天天被条子扫,这钱他还是要给。
他要是敢少一分,就扒了他的皮。
随后鱼栏灿跟顾笙闲聊,扯了些澳岛和港岛的江湖事。
顾笙倒是没多大兴趣,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这帮老家伙都落伍了。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顾笙耐着性子听了十几分钟。
鱼栏灿看靓笙的脸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就邀请靓笙下去赌两把,输了算他的,赢了可以带走。
顾笙总算提起点儿兴趣,下去拿了十万的筹码,走到上次的赌桌前。
那荷官看到顾笙站在那,腿都抖了一下。
“单!”顾笙面无表情的将两个五百的筹码扔到台上,然后就盯着荷官看。
那荷官看了看顾笙,又看了看鱼栏灿,头上都快冒汗了。
荷官转动轮盘,又将小球扔出,随着轮盘停下,小球落到22的位置。
顾笙继续面无表情的扔了四个筹码下去。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