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周胜利所料,他上午接到了京城的一个陌生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个女子,自报是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问他现在哪里。
周胜利说:“你们如果有事,给我个地址我过去。”
刑警大队的女警怕他害怕不去,故作轻松地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有个案子需要你过来证明一下。”
哼,给我玩起了心眼。
周胜利装作没有看破,说:“我马上过去。”
刑警队询问他的是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姓严。女警姓苟,“苟”字读音是gou,但她却让周胜利喊她sun警官。
三人把周胜利带到一间询问室后,先按程序问了姓名、职业、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等以后,又对他进行政策教育。
周胜利不耐烦地说:“我还要赶在中午前做饭给孩子吃,你们有什么话快说,别说废话。”
苟警官问他:“你认识董天雷吗?”
周胜利说:“不认识。”
“你不老实,前天你们还吵了一架。”
周胜利不客气:“你才瞎说,我前天没与人吵嘴。我不是你的犯人,不用对我这么凶。”
严大队长瞅了苟警官一眼,说:“我们苟警官没有把话说清楚,你前天确实与董天雷发生了些不愉快。”
周胜利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想说:“我前天确实与一个人争论了几句,但只是争论,算不上吵嘴。但他没有告诉我他叫什么,我也没问他叫什么。”
苟警官接着问道:“你在哪里与他争论的?”
周胜利说道:“我休假在京城家里,听说我一个老领导的孙子被人打伤了住在部队XXX医院,过去看他,医院大夫说孩子是粉碎性骨折不能接,将来好了也是残疾。
我会捏骨技术,帮着把孩子的骨头给捏到一起。帮人帮到底,我每天都去帮着护理孩子,前天碰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闯到病房里,说话很难听,咒孩子好不了,我批评他不该这样咒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
严大队长问他:“你说你不知道他是谁,他却知道你叫什么,在哪里工作。”
他接着说了周胜利在营川县的职务,问道:“周书记,我说的对吧?”
周胜利说道:“应该是三、四年前,我在公安、部刑警局工作的时候,有一次与我结拜大哥吃饭,饭后他要我帮着把他的妹妹、我刑警局的同事给送到家里,路上与一个自称刘公子的人发生争执,还动起了手。刘公子身边跟了好几个人,前天与我吵架的那个人说他当时就在刘公子身边。”
刑警大队长与苟警官交流了一下眼神,问道:“你真的在公安、部工作过?”
周胜利说:“他既然知道我在县里的工作,我在公安、部里的工作也应当知道。”
“你在部里的姓李的女同事叫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