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道:“那是我即将离开南洪的一段时间,上级安排我挂帅破案,兼任了一段时间的地区公安处政委。”
万晓姬没有再说话,直到周胜利把车停下,说:“你的家到了。”她才从沉思中惊醒,临下车前对周胜利说:“周书记,你在这里得罪人很多,有人想拿钱买你的命。”
说完,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单身职工宿舍区。
尽管大半夜没有睡,周胜利回家练了几个小时的“潜龙功”后依旧精神饱、满,白天在办公室里照常处理着工作上的事。
唐奇带着城北派出所长来汇报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处理结果:市里和区里的几个领导都不承认与洗头房女技师发生关系,洗头房老板也证实是按洗头交的费,派出所没有再追究。
松下龟雄虽然扒下了老板媳妇的裤子,有强、jan的动机,但那种地方容易让人感觉就是做那个业务的,洗头房老板也提出不再追究,担心真把松下判了人们会误以为他被“绿”了。
派出所经请示局领导后给松下龟雄行政拘留五天的处罚。
周胜利听了后明白唐奇对市里的几个干部的处理方式是为自己好,不想让自己多树政敌,这也符合他处理事情的方式。
从小母亲就给他灌输“人没有打怕,只有敬怕”的思想,他在工作中对于政敌,多数是尽量感化。
对于松下龟雄的处理结果,周胜利也认为比较恰当,首先是让他得到了惩罚,打击了他心中畸形的优越感,同时也给洗头房老板敲了警钟,明明人家是欲对他女人用强,但因为他的那种业务容易让人错误理解,所以没有按用强处罚,拿人家的女孩子挣钱,小心自己家的女子也一同搭上。
有了岛国松下龟雄这一次经历,彭树来与东边两个邻居打交道小心了许多。松下还没有出来,他就来汇报说,棒子国公司最近还要来几个人,请周书记出面。
周胜利说:“我不能老出面,政府的工作都让我干了,卞区长会有意见。”
彭树来只好与他讲实话:“卞区长说,棒子国人的人品还不如岛国,这样难剃的头得你出面剃第一回。”
周胜利笑道:“这个老卞,把我当作调理牲口的了,遇到不好对付的牲口就想到了我。行,党委就是政府的坚强后盾,要我出面还是请他们来县委小会议室。”
令周胜利意外的是,岛国三井株式会社的汤川敏子竟然打电话说请他吃饭。可能是预料到他会拒绝,她特地说她到下面的蔬菜基地跑了两天,想与这里的农民合作生产一种叫牛蒡的作物。
周胜利告诉她,我要考虑干部群众的议论,不能单独赴宴,得带着彭树来总经理和我的办公室主任。
汤川敏子说:“来吧,多来两个人吃穷不了我,我们家是岛国贵族,有的是钱。这两天一直是彭总经理和万晓姬小姐陪着我的,让彭总经理带着万小姐一同来。”
两个人直接对话,用的是Y文进行交流。
周胜利问她,“你说的牛蒡是属于蔬菜吗,好不好种?”
汤川敏子说:“你去过岛国,一定吃过。牛蒡在岛国是很受欢迎的菜,常吃能激发人的性yu,我们那里人说,那种蔬菜男的常吃,女的受不了,女的常吃男的受不了,夫妻两个常吃榻榻米受不了。”
不知是岛国人说话较为开放,还是因为在电话上双方见不到面,不怕难为情,她说话如此露骨。
意想不到的是,客还没请,汤川敏子人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