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道:“不知吴大哥能不能做出来。”
银妮讥笑道:“你以为你吴大哥是万能的,懂得科学种田,还会解答高考的数学难题。”
金妮道:“让三妮试试也行,我也感觉他有时一问三不知,像个傻子,但语言逻辑性那么强,懂得的知识又多,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三妮出了她们母女四人住的房子,看到周胜利正在抓蚊子,喊道:“吴大哥。”
周胜利正沉浸在抓蚊子的乐趣中,不知有人喊他,继续抓个不停。
“吴大哥!”
三妮走到跟前又喊了一声,还推了他一把。
周胜利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吴大哥,你与蚊子打架,你傻不傻?用手能抓住……”
她本来要说“你用手能抓住蚊子?”但忽然发现,这个门口的蚊子军团小得可怜,而自己屋门前的蚊子军团大得像自行车轱辘。
再看周胜利的两手,已被蚊子尸体污染成黑色的。
周胜利也看到了自己两只手掌的颜色,说:“对不起,我先洗洗手,别吓着你。”
他到自来水管下面的水泥池子旁洗干净了双手,还放在鼻尖前闻了闻,确认没有什么异味才返回来问:“你找我有事?”
“我、我有道数学题不知怎么解,大姐、二姐都不会,想让你给看看怎么解。”
周胜利对自己能不能解数学题没有任何把握,说:“我也只能试试看。”
来到母女四人的房间门前,周胜利停住了脚步。
三妮催促道:“你进去吧,娘正在刷锅洗碗,大姐二姐都穿好了衣服。”
周胜利这才咳嗽一声进了屋。
他拿过三妮手里的试卷题审了几遍,脑子里闪出了两种解题方式,问道:“这道题是高中几年级的试题?”
三妮说:“是往年的高考试题。”
周胜利给她解释说:“这道题有两种解题的路子,一种全部用高二学过的原理、定律去解,过程复杂一些,一种是用高三学过的原理、定律去解,要简便得多。既然是高考试题,用简便的那种方式解。”
金妮说道:“她开学上高二,你把两种方式都解给她看,让她把解题过程的分列式子都留下来,往后也许能用得着。”
周胜利一边列计算式子一边说着原理、定律,引用着数学公式,笔下没有任何停滞。
他刚被救时大脑混沌一团,下午讲解了稻鸭鱼生态混养技术,感觉到脑子里有了一点空间,随着讲解数学题,他感觉到空间被不断扩展。
在他的讲解过程里,一个个的数学公式、定律、原理源源不断地蹦入他的大脑。
刚刚参加完高考的银妮后悔地说道:“我怎么不早认识你一个月,早认识你,我的数学成绩还能提高一截。”
讲完了题,周胜利很自觉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回到他与贺老实住的房间休息。
贺大婶发现仅仅是半个下午,自己的三个女儿对这个陌生男人都表现出亲近的举止,问她们:“刚刚他给你们讲什么讲得这么热闹?”
银妮在场时,话永远是她先说:“三妮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我和大姐也不会做,大姐说让他给做题试一试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他过来边讲边做,竟然用两种方式做出来题。
我们正在分析,以他的高中数学知识掌握的程度,和他现在的大体年龄来看,他很可能也是个大学毕业生。我觉得他有有可能是农业技术员,大姐说农业技术员的皮肤应当比他黑,三妮说他可能是高中的数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