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突然问:“你知道文秀为什么选择今天来吗?”
周胜利不知她突然转移话题打算表达什么,茫然道:“不知道。”
陈文秀也一脸茫然。
刘锦花说:“文秀妹妹早就想给你生个孩子,她给心兰请的月嫂告诉她,这几天是她的危险期,受孕机率高,她选择了今天过来。所以别只说话错过了机会。尽快安排休息。”
周胜利说:“不用安排,洗涮睡觉好了。”
刘锦花问他:“我是说给我安排个睡觉的地方,你不可能要我们三个睡一张床吧?”
周胜利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里就一张床,好在这张床是我在南洪县里时在废品站里捡的旧时大户人家的床,有两米宽。”
农村九十年代以前的婚床全是请木匠做的,椿树为木料,手工雕花。椿语音春,意为睡在这张床上的人思春,花即心思花,意为小两口躺在床上就想那方便的事,尽快完成传宗接代任务。
寓意很好,只是太窄,一米二宽。
古代大户人家的那种大床好像小木屋一样,不仅宽,而且有二进、三进,史料上见到的清朝时最宽的床有七进,比寻常的房屋都宽。
陈文秀用手指点着周胜利的额头,问:“下午阿姨就告诉你我们两个到你家里睡,你一点准备也没有,你是不是故意想三人睡一张床?”
周胜利脸上故作委曲状:“她告诉我了是不假,可是我一直没能回家,我就是回家一下子也弄不来床。再说了,我和你又不是没有与别人三个人一起睡过。”
他指的是他从海里的船上把她救回来的第一夜,两人加上乔嫣然三人睡在一张床上。
陈文秀想起那夜里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脸色羞红,说:“你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我冤枉你了。”
刘锦花从卧室里找出周胜利的浴衣穿着出来说:“你们两个先在客厅里热乎着,我洗完躺下你们两个再去洗,你们洗完我就睡着了,只要不把我抬到外面扔了我就醒不了。”
她已经默认了三人同床。
屋里的气氛变得旖旎起来,两个人心不在焉地说着话,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卫生间里刘锦花洗浴撩起的水花声,脑子里播放着刘锦花沐浴的镜头。
屋里的撩水声停了,两个人强制着把各自的心思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刘锦花从卫生间里出来,说:“家里就这一件睡衣,谁跟我去卧室里去拿?”
周胜利跟在她后面进了卧室,刘锦花把睡衣脱掉直接掀开毯子上床面朝里躺下。
周胜利在床前脱光衣服,把手伸到了毯子下面。
刘锦花抓住他的手推了出来,小声说:“哄好她。”
周胜利穿着浴袍出了卧室,陈文秀已经在客厅里把自己扒光,向他伸展开两只胳膊求抱抱。
周胜利抱着她进了卫生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晶莹光滑的肌肤和高山丘壑。
“关上灯。”
陈文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命令道。
周胜利极不情愿地关上了灯,转身进入了淋浴瀑布中,两手抱着陈文秀吻了下去。
不一会,陈文秀就彻底沦陷。
周胜利斗志昂扬,正准备更上一层楼,却被她阻挡住了,“我这次来怀孩子比投资更重要,月嫂告诉我说,站着受孕率低,赶紧洗,洗好了回屋躺着。”
周胜利想着大被同眠虽非自己刻意,确也如愿,像第一次前那样,心情激d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