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叶抒被他搂得有些紧,整个人都快要喘不上气了,却还是和他斗着嘴。
“我要惩罚你。”赵缚在他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
温温热热的,却又携卷着一丝丝凉意。
从他的脖颈处蔓延开。
如同点火一般的,燎烧着他的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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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赵缚神清气爽地起床去上早朝。
自从太子与二皇子被禁足以后,他上朝的站位是越来越靠前了。
可他心中却一点也不满足。
他想要的不仅于此。
他要得到的是权力,而非这只有皇兄们不在时,他才能往前走一小步的虚伪假象。
还未等赵缚回过神来,他便被突然扔下来的奏折给吓了一跳。
只见赵旭坐在龙椅上,勃然大怒道:“反了!真是反了!竟然敢贪污如此大一笔军饷!”
“梁衡!”
赵旭的话音落下后,便有一位身着蓝色朝服的武将跪到了殿中。
随后赵旭同他说道:“朕命你即刻前往宁州捉拿岳察洲,他的家眷不论男女一律格杀勿论。”
岳察洲?
贪污军饷?
赵缚在脑海中仔细地回忆着这位官员的信息。
他竟然对此事丝毫没有察觉,就连舅舅派出去的暗哨也没有发现。
果然还是需要积攒些人脉。他想。
倘若真有一日,灾祸降临到他头上了,还没个通风报信的人,那真是只能坐着等死。
他回忆了许久,这才将姓名和官职给对上了号。
岳察洲似乎,曾在酒后放言,要支持拥立二皇子为太子吧?
如此一来,他那蠢笨如猪的二皇兄,可又要遭殃了呢。
因为啊,他会想尽办法,将赵宗彦和岳察洲的关系给搬到明面上来,让赵旭对他更为厌弃,甚至是……彻底放弃这个儿子。
如此一来,他又能兵不血刃地收拾一个竞争对手。
对他最有威胁的便只剩下赵胤礼和赵文巍了。
至于赵玄,他也没有想清楚,应该用什么法子去对付他。好歹也曾经是救他于危难的白月光,真要对他下手,他还是会心存一丝不忍的。
在梁衡领命后,赵缚也立即出列,跪在了大殿之中:“儿臣恳请随梁将军,一同前往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