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白芷默然。
这事到底怎么传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白母还想唠叨什么,可一等进屋,看见白芷的模样,顿时哑了声。
女儿满脸红酒,满身狼狈,吓得她魂都没了。
还说张家人没为难,都弄成这样了。
她着急地抱着白芷哭起来:“哎呀,小芷啊,你受苦了。”
要不是白家破产,小芷怎么会跑到张家装疯卖傻,挣一条出路?
白兄也眼眶发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平时妹妹无忧无虑,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现在为了白家受苦,他心里难受。
被家人牢牢抱住,白芷脸色比锅底还黑。
她很想挣开,偏偏白太太抱得贼紧,她又太累,愣是没能挣开。
说实话,她已经几百年没有被人抱过了。多大点事,有什么好哭的?
她准备用腹语问白荷,你们家人都这样吗。
转头一看,白荷搁那陪哭呢,鬼流不出眼泪,一张鬼脸快要扭成麻花。
白芷把要问的话憋了回去。
算了,谁让自己要用白家作挡箭牌呢,她忍!
突然,白母惊呼:“哎呀,怎么有血?”
摸女儿脑袋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收回手一看,竟是血。
她瞬间慌了神,呜呜咽咽地喊:“快去医院,快去医院。”
白兄也着急地张罗起来。
白芷一愣,哪来的血?
她摸了下后脑勺,也摸了满手血。
看来是之前被红酒泼了,头发一挡,没能发现。
对这具身体的感知度还没完全正常,竟然没注意到受了伤。
她沉声问白荷:“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白荷哭得有点累了,说话一抽一抽的:“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嗝~”
。。。。。。真是个蠢货,这么大个事,居然不早说,难怪她的元气跟漏气球似的往外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