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白沉冲他张开怀抱,“我会护住你。”
薄募言愣了两秒,手臂生疏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头躇踌着问他,“是这个意思吗?”
“是这个意思。”白沉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崽儿真聪明。”
白沉埋进他的脖颈,疯狂汲取他的气息。
看人半天不说话,偏头一看,他的耳朵已经红的开始滴血了。
不由轻笑,真纯情。
听见他的笑声,耳朵更红了几分,躲闪的眼神看着他,“我……我可以自己走……”
“我想抱着你走,”白沉故意碰了碰他的耳朵,贴近他的耳边压低嗓音,“不愿意吗?”
“没……没有……”薄募言耳朵连着脖子涨红一片,生怕掉下来似的紧紧抱住白沉的肩膀。
只要白沉稍微松一些,薄募言就会抱的更紧。
“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知道。”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
白臣秋连忙上前,“哥,你要回去了吗?”
话是白臣秋说道。
白沉的目光却落在他旁边男人的身上,“这位是?”
“他…他是……那个我朋友,”白臣秋结结巴巴,“顾引的朋友,陆宴。”
“白哥好,我是陆宴。”
“嗯,你好,白沉。”
白沉的目光凌厉地落在二人身上,尤其是落在陆宴身上。
“哥哥哥,”白臣秋见状立刻上前打转,“你这是要带嫂子回家?”
“带他养伤,”白沉道,“他现在的身体能走吗?”
第99章回去
“能倒是能,”白臣秋把一个盒子递给他,“刚刚顾引又让人送了点药过来,橙子让人送了……额……一张卡。”
“替我谢过他们,”
白沉接过,“药我收下,卡就不必了。”
“哥你快去吧,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呵,”白沉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受委屈了,益海永远是你的家。”
抱着薄募言头也不回地就上车了。
把人放上车,白沉耐心的替他系安全带。
“我该怎么称呼你,”薄募言盯着他,“能叫你白哥吗?”
“不能,”白沉凝视这张朝思暮想的脸,怜惜地抚过他的眼角,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叫老公。”
再一次,薄募言白皙的皮肤,一直从脖子红到耳尖,仿佛再一碰就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