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的广南东路还没有从战乱导致的萧条中缓过劲来,所以丁员外对于布匹并没有精盐那么动心。
衣服可以旧一点,没有钱可以不买布缝制新衣,但盐巴就不能不买了。
所以,真正让丁员外动心的还是黄鹤带来的精盐。
“草民冒昧,敢问将军,这精盐多少钱一斤?”丁员外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呵呵,只需20文一斤。”看着丁员外一步步上钩,黄鹤笑着说道。
“什么?将军此言不虚?”丁员外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丁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将军向来一言九鼎,况且这也是官家的意思,本将军难道还要诓骗你不成?莫非你丁权想让本将军背负欺君罔上的罪名么?”
“将军息怒,草民不敢!”丁员外吓的一哆嗦,唯唯诺诺道。
刚才还好好的,这些带兵打仗的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罪名丁员外可是承受不起。
差点吓尿的丁权赶紧解释道。
“哼,不敢就好。这价钱可是官家亲自定的,而且你拿去卖的话,最好不要超过三十文一斤。”
二十文进,三十文出。
一斤都能赚十文钱,我滴个乖乖,这真是暴利啊,最关键的啥也不用做就可以躺家里数钱了。丁员外心中暗道。
历来,最能打动人心的就是“利害”二字。
黄鹤一边高举着杀威棒,一边递着甜枣。只要不是傻子,是个人都知道该如何取舍。
“敢问将军,官家打算让草民如何去做?”此时的丁员外两眼放光,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连忙拱手问道。
“本将军来之前,官家曾亲口承诺许丁家一场大富贵。”到了这个时候,黄鹤倒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地说道。
钱是王八蛋,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中的王八蛋。
极品王八蛋!
更何况这场大富贵还是大宋天子亲口承诺的。
别看丁家在高要县牛逼哄哄的,可放在广南东路真不算什么,更不要说在江南地区了。
面对着滔天的诱惑,这一刻的丁员外彻底沦陷了。
但见,丁员外毫不犹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对着黄鹤深深地一拜,指天发誓地说道:“丁权但听将军吩咐!从今往后,草民唯将军马首是瞻!”
这一刻的丁权哪还有刚才体胖虚弱的样子。
“呵呵,丁员外不必如此,快快坐下。这时辰尚早,我等坐着慢慢谈。”黄鹤拉着丁权的手,把后者扶坐在椅子上,如同老熟人一般亲切。
这一举动又令丁员外感动地稀里哗啦。
“丁员外,我等都是为官家效命,为朝廷尽力,以后可不能再说这种话了。”待到丁权坐定,黄鹤在一旁纠正着。
“是是,草民言不达意,还望将军勿怪。”丁员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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