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大米加上腌制的羊肉,放在锅里熬的稀烂,还撒上了一些咸菜,香气四溢,令人颇有食欲。
“我说哥几个,这朝廷的伙食是真不赖啊。”一名吃的满嘴流油的糙汉说道。
“那可不是,地主老财家也不敢这样造啊。”另一人笑着回应着。
“嘿,你特酿的还知道人家地主老财家晚上吃什么?”有人拆台道。
“哈哈!”此言一出,顿时引起旁边一群义军的阵阵笑声。
“我说头,你这次赏钱可不少嘞,整整五贯呢,回去之后咋说也得请小的们吃上一顿酒菜吧。”
“嘿,吃吃吃,你特娘的就知道吃。要不给回去之后你找个小寡妇,咱给你们撮合撮合,让你这童男尝尝鲜。”小旗长笑骂道。
“哈哈!”围坐在一起的众人笑得肚子疼。
此刻,这名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的义军士卒已是满脸通红。
……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宋军将士收拾妥当,分批离开清风寨。
至于说干苦力的活,也就是缴获的钱粮自然由这些俘虏们搬运了,当然了脚镣是必须的。
大部队顺着山谷缓慢行军。
“武垒,都准备好了么?”黄鹤问道。
“呵呵,都准备停当了,就是太浪费了。”武垒道。
想起埋在清风寨里的炸药包,武垒就不禁心疼不已。
“这也是没办法的,准备妥当就让儿郎们动手吧。交代下去,让儿郎们注意安全。”黄鹤也是轻叹一声,说道。
“放心吧,都是老手了,出不了差池。”
不多时,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清风寨火光冲天,燃起了熊熊大火。
坚固的寨墙一段接着一段的被炸塌,“忠义堂”也在爆炸中被夷为平地。
至此,盘踞在北岭山祸害多年的清风寨彻底被摧毁。
强烈的爆炸声惊动了正在回家的宋军,无数宋军回过头观看这黑烟滚滚的清风寨。旋即,宋军将士们转过头,默不作声地继续赶路。
“走吧。”黄鹤等到工兵们全部赶上之后,对身旁的武垒说道。
早晨,阳光明媚,脚下的溪水依旧不知疲倦地流淌着。
山路崎岖依旧,山谷碎石满地,装满物资的车辆艰难地行走着。
可将士们的心情却又是完全不同,回家的感觉真好,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感到脚下的路也宽阔了许多。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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