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不住嚶嚀出声。
那一刻脑子好像宕机了,脱口而出,接着就隱约听到空调滴滴答答的声音,冷气一下加足。
甘望舒想扯被子盖住彼此,但萧津渡摁下,没让盖。
她在他耳边嘀咕关灯,盖被子。
她害羞。
萧津渡知道,但是他没想做最后一步。
他起身要去冲冷水澡的时候,甘望舒才知道他的想法,她缠住他不让,手脚纠缠着那修长的四肢,不想和他分开,脑袋埋在他肩窝里嘀咕着不用洗。
萧津渡起初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反应过来,那火一下子好像浇了油一样,猛烈不已。
他火速下了床,&ldo;別,不行。
他笑了笑,声音哑得像高烧过后,&ldo;这才几天啊。
甘望舒半颗脑袋缩在被子里,看着他在床边昏暗的光影幽眛中整理衣服,她迷恋不已地说:&ldo;可我们认识好久了,三年多了。
&ldo;那也不行,你以前对我可冷了,
他一本正经道,&ldo;我没法当在一起过。
&ldo;
她委屈地呢喃,&ldo;那你跟文律师说我们在一起了。
&ldo;我没说,只是没否认而已。
&ldo;
她嘟嘟嘴。
萧津渡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逗她:&ldo;再说这事儿和嘴上口嗨能一样吗?
&ldo;
&ldo;我可不能做这种坏人,那么快就把我的望舒吃干抹净,我捨不得。
没有男人不贪恋那种耳鬢廝磨的亲密感,贪恋四肢百骸电流瀰漫的新鲜感,贪恋她身上和那条酥软的毛巾一样的奶香味。
说实话那条毛巾萧津渡用着不是很顺手,太软了,浸了水好像一团棉花,好像随时要化开,男人用不惯,但是上面全是奶香味,一握住,根本捨不得放开,他都想跟她申请一下以后就用她毛巾好了,他已经让自己立刻习惯这种像海绵一样的东西洗澡。
甘望舒缩在空调被里,浑身泛红,安安静静听着脚步声走远,依稀有流水声传来。
大约半个钟头后,夜深水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去而復返。
他知道她没睡着,並没有刻意放轻脚步,而是走着让她能深切感受到他回来了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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