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望舒儿。
萧津渡在浴室喊。
甘望舒走了过去:&ldo;嗯?
&ldo;毛巾放哪儿了?
&ldo;哦
她蹙眉,&ldo;好像让我拿去洗了,准备走了我晒了好多东西。你用我的吧,那条米白色的。
&ldo;这,合適吗,这么亲密的东西。
他声音夹着笑。
甘望舒倒是很淡定,&ldo;接吻的时候没见你说太亲密,少假惺惺的了,萧总。
浴室里传来细密低笑,没有说话。
甘望舒默默回去爬上床,把臥室的大灯调整成睡眠模式,在淡淡光影下安心地玩着手机等洗澡的人。
她还没考虑好明天要怎么跟家里人回话,她说她明儿就回览市来,今天出差了,但是具体要怎么回復,她还没想好,刚刚就是因为想这事儿所以醒来后失眠了。
其实萧津渡刚刚在楼下开的玩笑是不错的,她是可以什么都不要的,比起甘家给的东西,显然他更值钱,离开了两年回来接手甘氏,也只是觉得不要白不要罢了。
但是他肯定不行,他也许愿意放弃家里的东西跟她在一块儿,但是她总不能那么自私,真的和他孑然一身拋弃所有去过自己的生活。
她不要甘家的东西是因为和甘家完全没有一丝亲情可言了,但是他不一样,他有美满的家庭,家里人是疼爱他的,除了爷爷因为之前的仇恨不愿意一下子就答应他,其他的,父亲大哥都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想着想着,熟悉的脚步声踩着木地板轻而稳地飘来了,床侧陷入一分,甘望舒心也随之往一侧倾斜。
一只长臂朝她搂了上来,把她圈到怀里去。
&ldo;想什么。
浑身放松的男人声音有一丝苏哑,好听极了。
甘望舒心头仿佛有一根丝线缠绕,再随着他话音收尾而拉紧,她痒得忍不住蹭了蹭他。
他身上都是湿润潮湿的气息,冰冰凉凉的肯定洗冷水澡了,但是蹭起来好舒服。
她完全没动,任由他调整了一个两人都很舒服的搂抱姿势,再在他心口轻声说:&ldo;想那事儿,明天要不要也一样坦白了。
&ldo;坦白得有善后的路,想到了吗?
&ldo;没。
&ldo;那不能光挨骂,挨完骂还没结果,不白挨了?我心疼死。
他收紧了手臂。
&ldo;唉,
甘望舒把脑袋整个靠在他脖颈间,亲密地嘆息,&ldo;我是觉得善后不了。以前他们就知道我们有关係,以为咱俩在一起了,后来也许以为分了。
现在把事情摊开来说,无论如何都得挨一阵骂,至於挨完骂的结果,似乎真的没结果,你那边是因为你爸爸和大哥都疼你,我这里不行,我还没跟我二哥说,而且我无法保证我二哥会在这个事情上支持我,这涉及原则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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