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脑上面极小的变故,就连最先进的CT机也检查不出分毫,就靠中医的把脉、武者的检视,又能看出什么……
“探望”队伍刚刚失望地离开,兰世超就迫不及待地“行动”开了。他昨天可是答应道乙今天有行动的,若是真要投降,自然是要趁早……他还有不好解释的相片在道乙的手机上呢。
兰世超打电话,要环保局的科长撤销对卞氏制药厂的处分,还在环保局的网站上登了一份道歉声明,说给卞氏制药的检测检验用错了样品,以至让卞氏制药蒙受不白之冤。
环保局除了道歉之外,甚至还愿意在一定程度上对卞氏制药作出赔偿。
打完电话,兰世超又等了半个小时,在确认措施落实之后,兰才敢打电话给道乙。
道乙接到兰世超电话时,已是下午五时,这也是很多政府部门准备下班的时间,道乙正在卞氏集团保安部叹茶呢。
在电话中,兰世超先是道歉,然后是痛心疾首地表示自己是如何如何的难……当然,最后肯定是表决心,今后要如何如何正直,如何如何廉洁自律,绝不会跟卞氏集团过不去,等等……
这样的对话也算是常规操作,道乙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问了问病床号,就挂了电话。
“走,送我去趟医院。”临近下班,道乙也不想骑小电驴来往了,直接让秦树林开车送。
刚刚挂牌的辉昂,秦树林自然是很乐意效劳。
十几分钟后,道乙一身便装出现在了兰世超的病房。
“哟,都在呢。”道乙见兰阎两人同房,友好地笑了笑,快乐地打了声招呼。
这个招呼很家常,也很不正经,当然受众们的表情反应也不一样。
兰世超热情地扬了扬手:“兄弟、兄弟,这呢……”
阎冬生面无表情,也没有吭声,当某人是空气。
兰世超不要皮不要脸,迅速举白旗投降,阎冬生却没有任何表示,无形之中两人又划了界线。
“兰局,您这是怎么啦?”道乙自然是朝兰世超走去,只是离床还三步,他就停住了。
“兄弟,您昨天说我有病。您看这不……”兰世超一脸苦涩。
“没事,人吃五谷杂粮,总要生点病。”道乙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离兰世超好几尺的距离,就像是怕被传染了似的。
“您看,我这病……”兰世超苦笑了,不会真是骗子吧?
“你的病……不,你们的病,胡主任告诉我了。”道乙皱眉了,“可是说实话,我还真不是医生。照我看来,你这也不算什么大病。能吃、能睡……要是踩着点,兴许还能下种生孩子。”
“不是……这很严重的。”兰世超吃瘪了。
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又是咋的了?风向又变了吗?
道乙摸了摸鼻子,幽幽地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以前呢是个小道士,我有个师父,医术通神,要不我回头帮您问问?”
“您问问?那要多久呀?”兰世超有点想哭。卞氏制药解封的手续都办了,网站都登出声明了……不带这样玩人的吧。
“这个不好说。”道乙挠了挠头,“要看缘分。有缘明天就可以,要是缘分未到,那就难说了。”
兰世超脸色铁青,道乙却不多理会,很干脆地起身告辞:“那就这样哈,我还有点事。兰局,您好好休息。对了,阎科,还有你,你也好好休息。”
道乙的告别仪式很是奇特,不是握手,也不是招手,他对着兰世超打了两个响指。
道乙走了,兰世超几次没忍住,差点又要拿手机打电话。
打电话必然是反悔,反悔之前的反悔。
也许是运气,也许是机缘,就在兰世超忍不住要打电话时,阎冬生又抽抽了。
病友有病友的操守,兰世超只好扔下手机照顾起了老阎。
一个抽抽好几分钟,中间间隔三十分钟。
阎冬生抽过该轮兰世超了,兰世超只好躺回床上作好准备,甚至还在嘴里咬住了条毛巾……
两人的抽抽前后脚,打住院开始就是。
只是这次兰世超走眼了,他等了好处的抽抽没有来,甚至在阎冬生再抽了一轮也没有再发。
“我……我这是好了吗?”兰世超扔掉嘴里的毛巾,坐了起来,“不可能吧?我怎么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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